东篱昊将手中的遗诏捏得死紧,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目光落在蔻贵妃的脸上,恨不得给她一拳。这对母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Jan诈的手段才迫使父皇写下这么一份遗诏。
可恨,真的是太可恨了。
“皇兄,你倒是说句话呀?”东篱昊看向一脸淡定,眼角带笑的东篱靖,甚是不满他此刻的表现。
东篱郡轻扯了下嘴角,一脸高声莫测的笑。
东篱昊顿时被气得差点岔了气,甚至怀疑他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忍耐力,能淡定到如此地步。
“皇兄,人家都骑到咱们头上了,难道你真的愿意看到自己的地位被夺了去。”东篱昊不死心的唆使着东篱靖,只要他点头,他立刻就可以调兵包围整个皇宫。
“那还能怎样,父皇的遗诏你我谁敢违抗?如果真违抗,那不就成了乱臣贼子了吗?”东篱靖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可是东篱昊正在气头上,根本没在意他的反常和暗中递过来的眼神。
“乱臣贼子?皇兄,你才是名正言顺,他们才是乱臣贼子。”东篱昊甚是激动,怎么也不敢相信平时皇兄懦弱也就算了,怎么遇上这么大的事,他居然还这么懦弱。难道他真看走了眼,皇兄什么时候变得连他都不认识了?
“你说谁是乱臣贼子?”东篱磔离东篱昊较近,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在耳里,听到“乱臣贼子”这四个字心里顿时怒火中烧。
东篱昊冷笑了一声,扬起手中从蔻贵妃那里抢过来的遗诏,愤恨的说道:“这份遗诏父皇怎么会自己写?一定是你逼父皇的,你不是乱臣贼子是什么?”
东篱磔铁青着脸,辩驳道:“这是父皇清醒的时候,自己写的遗诏,我还能说谎吗?再说当时崔公公和御医院的苏姑娘也在场,怎么能说是我逼父皇写的。”
被提到的崔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心腹,定然不会说谎,当大殿中的众人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的确点了点头。
而上官琪只想看戏,却被东篱磔莫名其妙的扯了进来,当接收到众人的目光,上官琪站起身走到了东篱昊的面前,从东篱昊手中拿过那份遗诏。
东篱昊简直不敢相信,上官琪当时也在?莫非是那日东篱磔带她去为父皇医治,遗诏是那日写的?
“这份遗诏是真的。”上官琪很肯定的语气承认这份遗诏的真假。
东篱昊后退了半步,上官琪一句话震得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遗诏是真的,父皇真的将皇位传给了东篱磔。
父皇是不是病糊涂了?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以东篱磔母子的狠绝,怎么可能放过他和皇兄,父皇你这是要让东篱国陷入万劫不复啊。
“既然肯定了这份遗诏的真假,东篱国不可一日无君,明日便举行新皇登基大典。”蔻贵妃欣喜的宣布道。原本她还以为东篱靖和东篱昊会联合起来反对,却没想到东篱靖至始至终表现得懦弱无能,没半点反抗的意识,而东篱昊有心反对,但他却知道凭自己一己之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说不定到时候还要落得个乱臣贼子的罪名。
这一切还得感谢上官琪,若不是她站出来证明一切,东篱昊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蔻贵妃投以上官琪一个感激的微笑,上官琪在心中冷笑,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