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归强大的求生欲望迫使他大喊一声:“住手!”
这一声吼洪亮,够霸气,在林殊归二十年人生当中绝对是最响亮的一声,这群刀尖里舔血的守卫们竟然一时间被他吓住了。
看着呆住了的守卫们,林殊归知道,自己又苟活了几息时间,那接下来,又该怎么苟呢?该死的,那家伙到底是谁?
“杀了他!”
领头认为他在虚张声势,守卫们再次准备行动,刀光剑影极其迅速,距离林殊归最近的刀尖不到一指距离,林殊归说了一句话,在场所有人再次呆住。
“杀了我,你们都得死。”
他们不敢动了,愣了,这家伙,太淡定了,到底是哪方面的人?
林殊归看似稳的一批,其实都快吓尿了,但是刚好都尿完了,尿不出来。
还好他是文人,编个谎话轻而易举。
“太守已经中了我的独门毒药,我一死,他必然无救,哪怕五毒教,也没有解药!”
他特地搬出了五毒教的名头,企图镇住这群守卫,领头的不敢动,其他守卫也不敢动,那柄刀,还架在自己脖子上。
众人鼻子动了动,房间里有异味,似乎有的熟悉,难道真的是中毒了?领头不敢拿太守的性命开玩笑,眼前这家伙极为冷静,一定是有所图谋。
想了想,他干脆吩咐手下把兵器收回,这家伙,似乎不怕死的样子。
“你目的何在?”
林殊归笑了笑:“哼,目的?”
鬼知道啊!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编出来的!!
领头的见林殊归似乎话里有话,转念一想,骇然:“难道…你…你是为了那个女人来的?”
还真有故事?林殊归不敢大意,紧绷着脸,都快瘫了。
“女人?你觉得呢?”
当林殊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领头的双眼已经出现了恐惧,难道…他知道了?大手一挥:“你们都出去!”
一众手下疑惑不以,但军令如山,他们不得不退出去。
林殊归见状,欣喜万分,继续冷冷的苟道:“你倒有自知自明。”
他果然是为了秘籍而来的,领头已经有了结论,还是不放心,试探性问道:“你…是为了太守的神兵而来?”
林殊归眉头一挑,没有说话,因为他刚想说是,但是有些卡壳,觉得这样好像有点不对劲,还是先想想台词吧。
他没有说话,反而更吓到领头的了,细细打量,这文人模样,书生打扮的家伙,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又引起这么大动静。
而且还如此淡定,必定武功不凡。
他这身打扮,难道…真的是落月山庄的儒客?
想到这里,领头大概知道了,恐怕真是为了落月山庄失窃的秘籍而来。
可恶,自己和太守千幸万苦才得到的,居然这么快就被查出来,落月山庄,真当这么恐怖的吗?那群家伙不是说好了万无一失吗?
为什么这么快就被找上门来了。
领头想到这里,又看了看林殊归,面如死灰:“原来如此,你果然是为了秘籍而来。”
林殊归:“……???”
“原来如此,秘籍果然在太守府。”
余庆之来了,一个人,手上的剑,滴答滴答滴落着鲜红的血液,他无声无息的干掉了这么多人?
他本来想以府卫的身份进来的,可当他听到了林殊归和领头的对话,他就知道,里边大有文章。
领头听到了余庆之的声音,吓得魂都丢了,惊恐的扭头,那个煞神,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双腿登时便跪下了,嚎啕大哭。
“不要杀我爹!我全都告诉你们!落月山庄失窃的秘籍就在地下室!”
爹?这家伙是太守儿子?余庆之也很意外,干儿子吧…他记得太守不孕不育啊…
听到干儿子的哭声,太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挠了挠头:“怎么回事?”
余庆之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撒泡尿的功夫,你儿子全都招了,跟我回一趟府卫吧。”
太守:“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