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上午的时候,我们收到了一些线报,说是现了一批嫌疑对象,最近刚刚在东京地区登陆,现在就住在新宿地区。根据我那些提供消息的朋友的估计,这些人应该有可能在最近会对国立美术馆这边动手。我昨天就把这消息通知给警视厅那边了,但是他们好像并不太相信这条消息,所以也并没有直接在美术馆这边安排太多的人手,毕竟整个东京实在是太大了,而且现在九州那边又生了地震,现在警视厅那边大半的注意力都被九州那边吸引过去了,这样一来,我们美术馆这边的防卫就比较空虚。我们的保安人数也不多,而且你也知道,这些保安,平时维持一下游客们游览的秩序,帮忙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还可以,可是如果真的让他们来做安全防护,他们就有些不够用了。所以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向警视厅方面申请,希望您能够在这几天留在我们美术馆这边坐镇了,警视厅那边也答应了。怎么?他们还没通知你吗?您如果不相信的话,您不妨可以给警视厅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
这个小白脸田井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而阿部正宽和他的几个手下,则是越听,头上的黑线越多。
尼玛的,这算什么事啊?你丫的,不就是怕你这美术馆生安全问题吗?
这田井虽然说的是头头是道,但是阿部正宽他们几个却是半点不信,在他们看来,这田井的话,完全可以这样翻译过来。
其实就是这家伙在看到东京国立博物馆生了失窃案,所以害怕了,于是就向警视厅方面出了邀请,希望警视厅能派几个警察过来帮忙保障这博物馆的安全。
可警视厅那边那会信他们这套,虽然这国立西洋美术馆确实在东京是很有影响力的,可是警视厅那边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如果这次真的按照国立西洋美术馆的要求派来了警察,那下次其他单位企业,如果谁现了什么可疑现象,是不是都要派警察过去,二十四小时的监视?
更何况九州那边刚刚生了地震,现在正是警视厅方便重塑他们在民众心间的形象的时候,他们这时候积极的调运警察到九州地区去维持治安和救灾还来不及,哪能把警力,浪费在这国立西洋美术馆的负责人,那几具虚无缥缈的线报上?
后来警视厅那边可能实在是被这个田井给磨得烦了,刚好想到阿部正宽他们几个不是刚刚押运了一批古董,从九州地区回来吗?
刚好这阿部正宽又犯了错误,这次就算回来能保住位置,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展了,于是那帮人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废物利用的好点子,直接把阿部正宽他们几个给这田井给丢了过来,而这田井当然是生冷不忌,照单全收了。
阿部正宽他们几个一想到这里,不由得更是一阵心灰意冷,原本以为安全的把九州地区这些艺术品和古董,安全的押运到东京,会是大功一件呢,最起码能够让自己挽回一些失去的脸面。
可哪想到,上面根本就没把自己一行人当回事,对待自己这一行的态度,完全就是废物利用而已,这让大家都很难受。
尤其是阿部正宽这时候心里更是难受极了,要知道现在警视厅那边要面对的问题,就是去九州地区抢险救灾,这次所有参与救灾的人,几乎都能露脸,将来都是要领封赏的,可是就这么个关键时刻,自己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不但没有被安排去抢险救灾露脸,反而是被丢在这里看着这美术馆,这就已经说明了上面对他们几个的态度。
一想到自己哪些努力,全都白费了,他这时候就越是伤心,而且还很恼火。
他的几个手下,这时候当然也明白上面安排他么几个在这是什么意思,不由得也很生气。
“田井先生,你这线报到底从哪里来的,到底准不准啊?如果没什么事生的话,你这样做可是在浪费警力。”
“关于信息的来源吗,我可以和你们保证,虽然我不能透漏到底是谁给我的线报,但是这个消息肯定是准确的,最近几天确实是有一批不法之徒,在东京登了陆,现在他们就躲在新宿区里,随时准备对我们动手,这是我可以肯定的。”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会对你们动手,都这时候了你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做什么?你不妨就明白的告诉大家好了,到底这些人是谁?”
阿部正宽的手下长谷川非常的不耐烦的问道,口气也不太友善,而他这样的口气,却一下就激怒了那个田井。
“看来,警官们对我把你们强行留下,好像不太高兴。这样,沿着这边出去,再往上走就有台阶,从哪里可以直通地上。你们如果不愿意留下的话,就可以从那边直接走掉,我绝对不拦着,但是后果吗,则是需要你们亲自去和你们的上级解释的。”
这田井还真有点说翻脸就翻脸的脾性,不过他这么一翻脸,倒是把那几个警察给震住了。(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