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自己调的酒?”唐诗潆见茶几上摆着好几种颜色的酒,于是问道。真是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郝刚已经学会了调酒。
“哎呦,你们咋来了?快坐。快做。”郝刚倏尔从摇椅上起身,热情招呼他们坐在了沙上,“来来来,这是我刚调的酒,来,你们尝尝。”
品完酒,孙沉商沉吟了一下,慢慢道:“不错。你自己调的?”
“是啊。你喝的这酒是我今天上午刚学会的,咋样,不错吧?”郝刚乐呵呵地递给他一根雪茄,给他点上火,“咋样,我的日子不赖吧。”
“你会调酒了?之前我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不会。不过这里有很多调酒的书和配方,我有时间就自己调一下。你还别说,我调的酒还真不错,果然有一种调酒师的风范。嘿嘿,你们说,是不是啊?”郝刚的一双银铃般的大眼露出喜悦和自豪之情。这段时间,郝刚黧黑的皮肤已经略见光泽和滋润,可见他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不错。酒吧里的音乐也是你自己选的?你怎么变了,品味提高了不少嘛?”唐诗潆问道。
“哪里哪里。这里除了这些音乐之外,没有别的歌曲了。我正想去哪再找点CD啥的,换一个口味呢。”郝刚笑了笑。
“看来你小子日子过的不错呀!”
“行了,咱们别扯淡了。你们俩来,不会只是想找我喝酒这么简单吧?”郝刚喝了一杯酒,闭眼享受了一会儿,接着睁开眼,正色地瞅着他们,“说吧,你们找我有啥事?”
“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孙沉商瞅瞅唐诗潆,低头想了一阵,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们来就是……就是这么多天没见你了,有点想你。”
“是吗?”郝刚半信半疑地眼神来回扫着他们俩。
“是的。还有就是,看看你这几天想出什么好的方法没?”孙沉商接着轻声道。
“啥方法?你指的是调酒的方法吗?”
“不是,是我们该怎么出去?”
郝刚之前是前倾着身子,此时却靠在了沙里,双手交叉在胸前,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有些拘谨,沉默片刻,才道,“实不相瞒,自从来到了这里。我还没有想到啥办法。”
“你是没有想到,还是压根就没有想?”唐诗潆声音有些生硬,锐利的目光紧盯着郝刚。
郝刚被盯得很不自在,随之避开她的目光,干巴巴地瞅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