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
他们又检查了一遍整个房间,没有现。
“这咋办?”
“我现了一个问题,你们来看。”唐诗潆此时道,“您们看,从我们进来以后到现在应该至少有一两个小时了,可你们现没,这几个茶杯里的水都还是热的?这该怎么解释?”
“火炉的中间不是有木炭在燃烧吗?所以茶水才没有凉。”
“我看不是。木炭离茶壶和茶杯都比较远,并且茶具的外边也是凉的。应该不是木炭的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孙沉商把手伸进茶杯里,水温的确一点也没有变,跟上次他摸的一样热。“水温的确一点都没有降。”
“这是咋回事?”
孙沉商想把茶壶盖掀起来。茶壶盖却是固定的。“茶壶盖也是固定的,我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孙沉商想了想,继续道:“我估计茶壶和茶杯的底部是导热的,但是四周却不导热。这估计就是茶水是热的,但是茶具的边上是凉的原因了。”
孙沉商说的没准是对的。可惜他们不能把茶具取下来探个究竟。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也只能是猜测了。
“这可真是一件难事。茶壶和5个装水的茶杯都不能动,如何才能把水装进这个空的茶杯里呢?”王文礼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这里要是有勺子就好了。那我们就能用勺子往空杯里盛水了。”段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行的话,我干脆用嘴巴喝下茶水,再吐到空的茶杯里。”郝刚道,“这不就行了吗?”
“这个办法不行。茶水很烫,应该是有90摄氏度,你根本就喝不下去。”唐诗潆道,“这个办法不行。我们还得想想别的。”
“这还不好干,我们再等一会儿,等水凉了不就好办了吗?”段陆想道。
“这个不也不行。刚才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了,水温一点没有降吗?”唐诗潆道。
“估计是还不到时间。我就不信了,这水还能一直保持在90摄氏度啊!”郝刚有点赌气道。
“要不,我们就再等等吧。没准郝刚说的办法管用呢。”段陆道。
“那就等一会儿吧,反正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都坐在地上,郝刚直接躺在了地上。
“你们说,我们啥时候才能出去啊?”郝刚冷不丁地问道。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他们,他们不知道答案,只能平添几分痛楚、无助与深深的哀愁。
“不知道。这个只能看命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段陆问。
“唉……我就是随口问问。我们不知道为啥被困这里,不知道在这里要待多长时间,不知道啥时候能出去,不知道将来会生啥事。总之所有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啥都不知道!”说到这里,郝刚心里顿时泛起无限的悲恸。
“是呀。我觉得我们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我们却只能坐以待毙。”段陆感到很痛苦,把头埋在胸前。
“妈的!等老子出去了,这个仇一定要报!”郝刚咬牙切齿地说。
“我也是。此仇不报非君子!”段陆恶狠狠地道。
……
“唉……行了,别说了。越说越觉得憋屈,我眯一会儿。”
他们浑身疲惫,精神憔悴,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练,他们也没有那么矫情了。即使是在这样危险的环境中,他们也能小憩一会儿。毕竟,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们都遭受了太多的打击,他们太需要休息了!
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