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个女孩漂亮吗？”

“漂亮。”

“有多漂亮？”

“明星级人物！”

“有她电话吗？”

“没有。”

“你傻啊你，那么好的机会咋不要电话？”

“忘了。”

“她叫什么？”

“不知道。”

“在哪家医院？”

“不知道。”

“家住在哪？”

“不知道。”

“不是你送她的吗？”

“没有。后来录完口供，是警察送她的，我没去。”

“你呀！一到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要是我的话……早就”

“当时我也没想到。”

“她有对象吗？”

“不清楚。”

“你怎么啥都不清楚。”

“没办法，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想得那么多。就算有时间，我想我也不敢。”

“你小子不是很能耐吗？平时跟我们吆五喝六的，怎么一见美女就怂了！”

“你才怂了呢！滚犊子！老子要睡觉了！”郝钢一股股钻进被窝，蒙住了头。

当晚，郝刚一夜辗转反复，毫无睡意。那晚的情景时不时地浮现在脑海，但他努力冥想，却想不起来她的样子，只记得她那双眼大且聚神，很迷人；她身上散淡淡地香水味；她的声音动听入骨，让人浑身酥软……

他就这样抱着奖状想了一晚上。她是谁？哪里人？住哪？现在在干啥？

想着想着，他的眼前恍恍惚惚地出现了那个女孩。

她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我的头乱了？”

“不是。我只……只是想这样静静看着你。”

女孩扑哧一声笑了，“你——喜欢我吗？”

“我……”

“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如果谁嫁给你的话，她一定会很幸福。”

“嘿嘿。”

“看你，傻傻的……”

“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