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嫌弃她,难道一个女孩生那种事情就应该让人人都口诛笔伐不成!?”车战显然是不乐意的,很快的,已经丢开了小六的手。小六立即说道:“我难道是那种意思不成,将军好歹想长远点儿,为何您早早的追求,她都不乐意,现在呢,却是投怀送抱起来,这里面难道没有什么可觉的文章不成,小人只是怕将军一时半会儿让那美
女画皮给迷惑了罢了。”
“多事!”车战很是生气,关于自己选择苏倾城的事情,是车战情理之中的,也是车战满意的,并不存在这样一种莫名其妙,小六给车战抢白了,不过也并没有什么生气的模样,很快的,两个人进入了拓拔明宇的屋
子。
拓拔明宇起身,看到车战到了,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让车战落座,不过车战并不敢,战战兢兢的给拓拔明宇行礼,这才寒蝉仗马一般的站在了旁边。
“坐吧,你在本王这里,是自己人,现在又是与本王一样受伤了,难道还站着应付本王不成?”听拓拔明宇这么体惜自己,车战哪里有不感动的,立即点头,已经盘膝坐在了旁边。
“王爷果真是受伤了,不过现在好点儿了吗?真正是与末将同病相怜。”是同病相怜,不过车战是因为算计苏小北受伤的,而王爷拓拔明宇呢,则是因为杀那个歹徒不小心让狼给弄伤的。
这经过与起因,都是不同的,拓拔明宇不想要追究这个,说道:“既然是受伤了,今日就不邀请你喝酒了,以茶代酒,喝一杯吧?”“也好。”有人将一杯茶已经送过来,给了拓拔明宇与车战,拓拔明宇给了旁边小六一个眼神,小六转过身,让众人都离开了,帐篷里面宽松了下来,拓拔明宇还在饮茶,等到这杯茶终于完毕了,这才看向
了车战。
“车战,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已经十一年,从您十六岁开始征战沙场,末将跟随您十一年。”车战说到这里,不免鼻窦酸涩,眼睛湿润,拓拔明宇点了点头,“你今年春秋多少呢?”
“王爷,末将已经四十六岁。”
“快要年过半百了,本王的意思,以后你就过点儿安定的生活,这一次回去以后,就不要跟着本王东奔西走了,自己的身体还是重要。”听拓拔明宇说到这里,车战的心跟着凉飕飕的。现在,自己才四十六岁啊,说杯酒释兵权就杯酒释兵权了吗?要是按照王爷的意思,自己就算是杀了一百个无辜百姓也是会饶恕自己的,但是现在呢,王爷的态度为什么说变就立即变了,这未免让车战多
心。
难道是因为……因为苏小北,原来是苏小北在阻挡自己,在断送自己的锦绣前程。
“你自认为身体很好,不过本王认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现在,你手下本王虎豹营手下已经培养出来很多精兵强将,本王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重新任命骠骑将军的。”
“王爷……”他跪在了地上,将头磕的山响,不过拓拔明宇不为所动,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想要说什么,本王难道不知道吗?本王也不过是想要你休息休息罢了,好了,去吧。”
“王爷……”显然,车战想要恳求他不那样做,但是拓拔明宇呢,已经摊开手,“虎符呢,拿出来吧。”看到拓拔明宇的态度如此坚决,没奈何,他只能讷讷的将自己衣袖中的虎符给了拓拔明宇。
拓拔明宇将虎符收回,放在了桌上。少时,车战已经去了,到了门口,过来探听消息的苏倾城已经搀扶住了车战,“究竟是什么情况呢,进去这么久,我担心你的很。”一边说,一边看车战的神色。
车战的面容不十分好,良久的沉默以后,这才叹口气。“说来话长,总之王后,这骠骑将军是与我无缘了。”听到这里,苏倾城的心一凉,原来,拓拔明宇已经看出来自己对车战是虚情假意了。
并且已经决定了先下放车战,真是比自己料想的还要快,做事还要果决呢,现在呢,说明她苏倾城虽然已经孤注一掷,不过毕竟还是错误的啊,苏倾城不免叹口气。
“以后呢,可怎么办呢,你一个大将军,不让你上战场,让你如何呢?”“让我好生休息就是。”他一边说,一边叹口气,苏倾城款步已经追随在了车战的身后,“将军,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以后我们回京以后应该如何生活呢,要是让皇上知道您与我在外面对他这样子,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