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城才不管那么多,只要九王爷能把苏小北的魂给勾走,让苏小北给拓跋明宇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演上一出好戏,苏倾城的心里就能乐开了花儿。
“这就见仁见智了,我似乎出来的太久了,也该是回海云台上的时候了。”苏倾城说完,并温柔地一笑,欠身一礼,转过身就回了海云台上。
海云台上的表演依旧,苏倾城在自己的位置上又坐了下来,身边的苏晓画拉了拉苏倾城的衣袖:“姐姐,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都做什么去了?”
苏晓画看着苏倾城回来之后,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稍微猜猜也能知道,苏倾城定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儿,才能笑得如此的灿烂。
苏倾城一轻咳了两声,这才与苏晓画笑了一笑,又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就别问了,待会回了府里我再与你说。”
“可我看着你是与九王爷一起回来的,是不是……”苏晓画看着苏倾城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有故事。
苏晓诗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她们姐妹俩说的话。
夜深之后,海云台上的宫宴才结束。皇上早就已经离开了海云台,只有皇后娘娘坐在那里,心不在焉的看着海云台上的歌舞,好像每年都是这样的陈词滥调。
虽然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兴趣,只不过是年节的时候图个热闹罢了。
皇后娘娘离开的时候,还看了太子妃一眼。太子妃一看皇后娘娘那眼里的意思,心里大概也能猜得到,明日一早进宫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必定是听不到什么好话了。
剩下的,大概也只有指责了。
苏小北和拓跋明宇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向拓跋明宇问了许多后宫里的事情。
在拓跋明宇的嘴里,皇后娘娘简直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一个外表和蔼可亲,内心狠毒如蛇蝎的人。
可是在苏小北看来,皇后娘娘却并不如拓跋明宇说的那般可怕。
“王爷,你把皇后娘娘说的这么可怕,可我怎么觉得,她比母妃要亲切得多?”苏小北的心里,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只是不敢在拓跋明宇的面前说而已。
拓跋明宇倒也不生气,只是轻笑了几声。其实拓跋明宇也不是不能理解,苏小北为什么会这么想。
想想他小的时候,也与苏小北一样,觉得皇后娘娘是个好人。
可是,在皇后娘娘将那时怀孕的郑妃娘娘推倒的时候,拓跋明宇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的。
那时的郑妃娘娘还不太得宠,又才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身后又没有一个可靠的娘家,为自己做主,当然是不敢得罪皇后娘娘的。
拓跋明宇当时纵然是再气愤,也是不敢将此事说出去,为郑妃娘娘招来麻烦。
“有些宫里的事情你不知道,我只告诉你,看人,不能只用眼睛看,而是要用心去看。你这双眼睛眼界太浅,看不透皇后娘娘那深不可测的心。”
苏小北一听拓跋明宇这话,顿时就来了劲儿,这拓跋明宇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始说自己的不是。
你一喝天不怼我,闲得慌是不?
“我说王爷,不对呀,你这是在骂我呀?说我眼界儿太浅?这宫里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皇后娘娘想要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又怎么能一眼就看透她。”
苏小北不禁白了拓跋明宇一眼,一天不戳,我的短处,就跟会死似的。
“这向来就是换人换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的看法,只是依据我现有的判断,以后怎么看,那就不一定了。”
苏小北心想,郑妃娘娘才是自己的亲婆婆,她就是在看不惯自己,也不至于会害自己吧!
再怎么说,她还是想要让自己赶紧给拓跋明宇生个儿子,以稳定地位的吧!
马车停在了晋王府门外,苏小北和拓跋明宇走下马车的时候,天上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了拓跋明宇和苏小北的身上。
苏小北抬起头来,看了拓跋明宇一眼,正准备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拓跋明宇抬腿就走进了晋王府里,往轩辕居的方向去了。
嘿!刚才聊的还不错呢,怎么现在就这副样子了?
哼!你回去轩辕居去了,我也回我自己的屋里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看谁熬得过谁。
苏小北轻轻抬起了手,看了身后的茗儿一眼,气冲冲的就往碧落居里去了。
才走进了屋里,苏小北便向让人去找了红秀来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