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错了话,引得你伤心了。可是,你也不必将那事儿一直放在心上。其实,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你只当作是没有生过就好了。”
苏晓画看了苏倾城一眼,虽然苏倾城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处,但是,苏晓画的心里,是怎么也过不了这个坎儿。
“当作没有生过?这事情生在我身上,又叫我如何当作是没有生过。”说着话,还目光还投向了苏小北,眸子里还带着些愤恨:“苏小北,你害得我如此凄惨,我必定是不会放过你的。”苏倾城听了这话,立即就伸出了纤纤玉手去捂住了苏晓画的嘴,轻声警告:“你得知道,这可是在太子宫里,这样犯上的话,你可是不能乱说的。若是叫人听了去,可怎么是好,你让如何想我们苏家姐妹之
间的关系,又叫人如何看我们苏家的家教?”
苏晓画有些心虚的看了苏倾城一眼,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
在太子宫里几乎是坐了一天,直到日暮西沉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太子宫里也是一片欢庆,歌舞升平。
苏小北对于这些古代的歌舞,并不太了解,也不怎么欣赏得来,所以即使是舞得再精彩,苏小北也未必能看得出什么来。
她只是觉得,这些跳舞的人,身材那是一个比一个好。
能趁着这个机会,跟着拓跋明宇进宫来看看美女,苏小北顿时觉得,还是挺不错的待遇。
就在宴席结束后,太子宫里的宾客渐渐散去的时候,拓跋明宇与苏小北也准备要离开了。
苏晓画看着苏小北牵着黛柔郡主那高兴的样子,我不痛快了,你也别想痛快。
牵着别人的女儿,还能如此高兴。苏小北,你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苏晓画才起了身便朝苏小北的方向走了去,苏倾城看着情况不太好,看这样子,多半这苏晓画又是要告罪苏小北了。
在宫里,可不比在晋王府里,闹了也就闹了。
即使是苏晓画什么也不做,只是对苏小北失礼,也是会被诟病的。更何况,苏晓画这是奔着寻仇去的。
苏倾城立即就拉回了苏晓画,十分急切的说道:“这是在宫里,你可不要冲动。你这么一去,你的事情,可不就人尽皆知了吗?”
丞相夫人回过头来,看到了苏倾城与苏晓画之间的拉扯,便走了过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在宫里,注意些规矩,可别失了分寸,让人看了笑话去。”
“出了宫门再说。”苏倾城给苏晓画使了个眼色,极力拉住这个已经失去了理智的苏晓画。
苏晓画看了苏倾城一眼,这才一起跟在了丞相夫人的身后,走上了出宫的马车。
待马车驶出了宫门之后,苏晓画掀开窗帘看了一眼窗外,晋王府的马车早就消失无踪。
“看看她牵着黛柔郡主那高兴的样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自己的女儿呢!不过就是民间带回来的女儿,是不是王爷亲生的都两说,她倒还当是个宝似的。”
苏晓画想起苏小北那高兴的样子,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
苏倾城听着苏晓画的抱怨,也不知道是应该要高兴还是要失望。
苏小北回了王府以后,便立即让人卸下了自己身上、头上重重的装备,果然瞬间就感觉轻松了不少。
“哎呦喂,我这老腰啊!还有我这脖子,撑了一天了,真是累翻了。”苏小北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说。
茗儿让人拿来了花瓣儿,还为苏小北取了一身轻便的衣裳来:“王妃,沐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王妃要不要先沐浴,也好解乏。”
苏小北沐浴过后,果然觉得身子轻松了许多。
庶日一早,宫里便来了人,说是郑妃娘娘要召拓跋明宇和苏小北去芳仪宫里相见。
拓跋明宇听闻此事后,便吩咐了边儿上的人:“来人,去请王妃,将黛柔郡主也带来。”
来传旨的人听了拓跋明宇的吩咐,立即便开口阻拦道:“王爷,娘娘只说请王爷和王妃入宫去。”
拓跋明宇闷声点了头,不用猜也知道,郑妃娘娘今日召见,想必是专门针对苏小北来的。
就郑妃娘娘对苏小北的印象,拓跋明宇可以预见,苏小北入宫请安,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不过,拓跋明宇私心想着,这苏小北处处跟自己斗嘴,那张小嘴很是厉害的样子。
看她这回见了郑妃娘娘,还能如何厉害。若是好不敌郑妃娘娘,那郑妃娘娘也算是给自己出了口气了。
“那就不必带黛柔郡主来了,只请王妃来。”
“是,王爷。”
苏小北才起来,就听了下人来请,说是郑妃娘娘有请。
这一听,苏小北的心里就有些慌了,上回郑妃娘娘来晋王府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得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