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梦中见过真玄，原境之中，一瞬间黑白头，并对天下誓言。他去做什么了？”

“……劫亲。”

“想来也是。”白兰点了下头，“那元岚儿是怎么死的？”

君子修默了。

白兰微微抬起下巴，低垂了眼睫睨着他，“是不想说，还是身体残缺没有恢复这部分的记忆？”

君子修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是还不知道，对吧？”白兰也是多少了解一些他了，别扭的家伙。

“冥尊那里有元岚儿的全部记忆，便是万世轮回的也有。如果哪一天他逮到了我，强迫我收下万世轮回的所有经历，你说我还是现在的我吗？”白兰之所以抗拒那些记忆，是怕失去了现在的自我。

那些记忆，她既想知道，又怕知道。

君子修道:“夫人放心，天道已经收走了那九千九百九十九世的轮回记忆，他不可能再灌输给你。”

白兰惊然，“怎么可能？他会乖乖的把那些记忆交给天道？还有我这第一万世的，会不会哪天也被天道收走了，变成一个白痴？”

“先不说你不会变成白痴，就算真成了白痴，为夫也会好好照顾夫人。”君子修轻轻抱住了白兰的，“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夫人没必要耿耿于怀。”

忽然一道黑芒朝白兰和君子修疾驰而来。

白兰从君子修的怀中抬起头，看着那道黑芒，越来越近。

就在黑芒要进入白兰的体内时，君子修出手抓住了它，“寂生剑？”

白兰在看到黑芒时，就认出它了，想起来它一直在白之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