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这四套经书的传说很感兴趣,不过廖水粉觉得距离她很遥远,实在没必要关注那些,反正她又不想成为安归王,找出四本经书内的秘密,把华夏搅个天翻地覆啥的。
时至今日,如果不是在何秀城的书架上,无意中看到这四本经书后,廖水粉也不会想起廖无肆曾经说过的那些传说。
廖水粉再次向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拿出了那本白色封皮的经书。
经书的模样很陈旧,好像其它古书那样,但廖水粉却能从经书的字迹中,嗅出淡淡的油墨味道,期间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腥气,好像血腥气息。
书表面陈旧,可字迹却很‘新鲜’,这就证明经书是赝品,刚被制成没有多久,只是经过仿旧处理罢了。
经书是小篆文,里面有插图,与高飞等人看过的经书插图,文字都不怎么相同。
不过,《安归经》并不是《金刚经》这样的经书,很多佛教徒都知道内容,所以就算廖水粉看出这是一本赝品,也分不清内容是真是假。
“没想到何秀城还会造假,或者说是他从别处收购来的,但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无肆说起过,这几本经书从很早之前,就受国家关注了,没有谁敢随意造假的。”
廖无肆心里这样想着,黛眉微微皱了起来:难道,高飞说的是真的,何秀城,真是邪教组织中的领?要不然,他为什么要造假呢?
廖水粉边想,边翻书,一个字也没看在心里去。
就在她看到最后几页,准备合起来放回原处,考虑着是不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廖无肆时,一张这叠的信纸,从经书内飘落了下来。
廖水粉连忙弯腰捡了起来,本能的打开,只看了一眼,瞳孔就猛地一缩!
廖水粉——高飞,你们这对奸夫银妇!
信纸的开头,就是这句话。
字迹很潦草,但却很有力,笔尖甚至刺透了纸页,由此可以看出那个人在写这行字时,心中有多么的愤怒。
“真没想到,我暗恋了那么多年的廖水粉,原来是个披着贵妇皮囊的银妇,我永远都忘不了,她在离开96号小别墅时那幅肮脏的恶心样子!
她是被高飞玩上天了吧?
明明脸上带着黑夜都遮不住的骚意,却偏偏装出一副被强女干的愤怒模样,跟白瓷那个贱人义正辞严的说什么,最后却被她又拉了回去。
廖水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你?
可你明明答应要做我的女朋友了,你为什么又去跟高飞幽会,跟白瓷一起,服侍那个混蛋?
廖水粉,你会后悔的,我誓,一定会让你后悔。
我会娶你回家,会让你尝到什么才是世间最痛苦的滋味……你既然背叛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会死,高飞也会死,这是你们命中注定的。
没有谁,能够侮辱破军的军师后,仍然能悠哉悠哉的活着。
廖水粉,高飞,你们会死,但你们在临死前,会被榨取出所有的价值。
好吧,让我来展望一下你们的未来:我会合理的安排一个局,让你们这对奸夫银妇苟合……”
信纸上写到这儿后,就再也没有了,最后一个字也很潦草,看来写这些的人受到了干扰,急匆匆折起纸张,放在了这本《安归经》内。
获许,写这些的人事后就忘了,所以没有续写,也没有取走。
这儿是何秀城的书房,除了他之外,还能有谁写?
除了他之外,银姑会知道何落日大婚那晚,廖水粉在96号小别墅的遭遇吗?
唯有何秀城,也只能是何秀城!
廖水粉的脸色苍白,现在她终于相信高飞所说的那些了:何秀城,果真是某个邪教组织的领,他那晚看到了她跟高飞在一起了,却假装不知道,依旧对她体贴有加,目的就是把她娶回家,然后再给她布个局,让她身败名裂。
嘀嘀——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汽车笛声,吓的廖水粉手一哆嗦,赶紧把那张纸重新放回了书内,放在了书架上。
何秀城回来了。
当他走进客厅时,廖水粉已经来到了楼梯下面,脸上带着些许迷人的娇羞,望着他柔声说:“回来了?”
“嗯,回来了,去戴河那边跟酒店老总商量婚宴的事来着。”
何秀城走到廖水粉面前,微笑着牵起了她的手:“如果银姑没有给我打电话,说你来了,我肯定会在那边吃过再回来。”
廖水粉跟着他来到沙前,坐下后说道:“其实我来找你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这边房子还需要装修吗。刚才我看过了,装修的很不错,不需要再返工了。”
“那就行。”
何落日抬头看了眼卧室那边,正要说什么时,廖水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廖水粉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站起身抱歉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