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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高飞和王晨回到冀南补办婚宴那天开始,秦城城就知道自己和他已经彻底断了,俩人过去的交往,只是一场既有幸福,也有悲伤的梦罢了。
秦老师有这想法算是比较理智的,因为她知道她要是再和高飞藕断丝连的,表面文静的王晨,肯定会让她尝到什么是痛苦。
为了以后不痛苦,所以秦城城逼着自己彻底忘记高飞,过属于她自己的日子。
今天无意中看到高飞后,秦老师曾经有过眼神明媚的瞬间,但很快就淡定了下来,决定把他视为普通朋友。
只是她没想到,高飞强拉硬拽的把她带来了办公室内,还对她动手动脚,并威胁她不许再动,要不然他就会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秦城城感觉高飞很陌生,淡淡的语气中,有种让自己心悸的冷淡,或者说敌意,这种感觉让她放弃了挣扎,无力的瘫坐在他身上,低声哀求:“高飞,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不能这样的,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如果被人看到我们这样子了,我会遭人打击的——你们,我招惹不起,求你了。”
“你招惹不起?”
高飞微笑着,左手顺着秦城城的上衣就伸了进去。
秦城城身子一颤,申银着要抓主他的手,却被他猛地用力一攥,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安静点,喝酒。”
高飞右手端起一个酒杯,放在了秦城城的嘴上。
“高飞。”
秦城城摇了摇头时,高飞却已经倾斜了杯子,红色的酒水洒了出来。
她倔犟的不张开嘴,红酒沿着她的下巴,淌进了衣领内,和高飞的手上。
高飞就像没看到那样,把红酒都倒进了她怀里后,又端过一杯放在她嘴上,淡淡的说:“喝。”
“高飞,我……”
秦城城委屈的泪水淌下,张嘴刚说出‘我’这个开口音,高飞就趁机把酒水灌进了她嘴里,她只能被迫喝酒。
“再喝。”
高飞索性拿起了酒瓶子,放在了她嘴上。
秦城城想反抗,可只要稍微一挣扎,或者闭嘴,衣服里的那只魔手,就会用力的攥,掐,疼的她唯有流泪,喝酒。
除了第一杯倒进了她怀里后,整整一支红酒,都被高飞强逼着灌进了她嘴里,根本不管她是多么的难受。
红酒这玩意的酒精度数虽然低,但后劲却很大,再加上在几分钟内就喝了几近整整一瓶酒,秦城城脸上马上就浮上了酡红,更加酸软无力了。
等高飞把酒瓶子拿开后,她才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无力的哭泣道:“高飞,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都已经避开你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让你这样变太的折磨我?你告诉我!”
“请你喝酒,也算折磨吗?”
高飞右手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就像没看到她满脸的泪水那样,慢悠悠的说:“你今天去做什么了,怎么会在前面等车?不是在专门等我吗?”
“我去你们总部路对面的杂志社了,学校的公事。”
秦城城吸了下鼻子,解释道:“我在那儿等车是准备回学校的,也不是在专门等你,只是无意中遇到你啊。”
“哦,原来是公干啊。”
高飞放开秦城城的下巴,才说:“我记得你有一辆白色的雪佛兰轿车,车牌我都记得很清楚。你既然有车,为什么就不开车来,反而坐公交呢?
陈果果昨晚在黄河岸边防汛林中,曾经看到过一辆白色的轿车,雪佛兰。
她记下了车牌,取走了车把上的指纹,又把这些告诉了高飞。
沈银冰被人绑走的地方,可以说是绝对的荒郊野外,大白天都不会有人去,更何况是晚上?
那辆车还藏在防护林的小房子后面,也就是陈果果无意中恰好看到罢了,要不然就算她故意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
在那样的时间,那样的地点,生了那样的事情后,要说这辆车的主人,和沈银冰失踪没有关系,谁会信?
更重要的是,陈果果恰好认识这辆车是谁的。
话说她当初假扮高飞时,就曾经仔细研究过他身边所有人。
那辆白色的小轿车,就是秦城城的。
为了避免产生什么误会,高飞在今早就赶去了市局,找到了李承明,请他帮忙鉴定车把上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