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和肖鱼儿在学校是死党,但却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唉,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顿些,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三大罪之一吗?”
就在俩女孩子闹得开心时,高飞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其实,在肖鱼儿醒来时,他就醒来了,不过却懒得睁开眼。
话说,装睡偷听两个少女说悄悄话也许会遭雷劈,但所有男人就算遭雷劈也得这样干,高飞也不例外。
俩人被吓了一跳,陈洁想到高飞可能听到她们的谈话,顿时就羞红了脸,但随即就昂起小脑袋:正所谓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喜欢他就说出来,这有什么丢人啊。
肖鱼儿却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好奇的问道:“其它两宗大罪是什么?”
“有钱不给别人花,墙上乱贴禁止随地大小便。”
高飞放下脚,看着肖鱼儿:“丫头,下次你要是再敢这样疯狂追星,我肯定会告诉你老妈,让她关你禁闭。”
“切,这是我的自由好不好?”
肖鱼儿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转,随即嘻嘻笑道:“不过看在你会给我买早餐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你了。记住,我要农夫的豆浆,大富豪的锅贴。”
陈洁马上喊道:“最少要两份!”
高飞从口袋中拿出两张钞票:“咱们剪子包袱锤,谁输了谁去买。”
马上,肖鱼儿就抱着脑袋躺在了窗上:“哎呀呀,我头疼。”
“算了,还是我去吧,我承认斗不过你们兄妹俩。”
陈洁很鄙夷的翻了个大白眼球,夺过高飞手中的钞票,气鼓鼓的去了。
“哥,我同学喜欢你哦。”
陈洁刚出门,肖鱼儿就坐了起来。
“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叫喜欢。”
高飞不屑的耸耸肩,拿起案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快去洗漱一下,等吃过早饭后,我还有事要去忙。”
肖鱼儿下窗:“哥,你不会把我这间怂事告诉姥爷他们吧?”
高飞随意换着台,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把吃早点的饭前还我,我就不说。”
“小气鬼,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来的。”
肖鱼儿重重哼了声,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扔给了高飞:“多余的,算赏你的。”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捡起那些钞票在手中摔打了一下,高飞叠整齐了才装进了口袋中。
半个小时后,陈洁买来了早点,三个人围在案几旁开吃了起来。
“这锅贴味道不怎么正啊。”
高飞咬了口锅贴,正要没话找话说时,电视内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金宾,你是怎么看待昨晚那件事的?”
三个人齐刷刷抬头,向挂在墙上的电视看去。
电视中,还有些鼻青脸肿的金宾好像坐在演播室内,正在接受主持人的采访,一脸的义愤填膺:“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华夏是个礼仪之邦,这儿没有种族歧视,国民对待外国客人热情好客。可是昨晚所经历的那一幕,却让我对这个伟大的国度产生了怀疑。我搞不懂,贵国国民在大庭广众之下粗暴侵犯我的人身后,为什么能嚣张的扬长而去,却没有人站出来为我主持公道——我承认,在我接受众粉丝的热情迎接时,是有个女粉丝不小心摔倒在了,我没有及时现,并把她扶起来,这是我的错。”
面对镜头,金宾充分挥了他职业演员的优势,痛心疾的样子,把昨晚的不公遭遇详细讲了一遍。
末了语气坚定的说:“我这次来华夏,是受公司所派,前往贵国冀南出席一次庆典晚会的。做为一名高素质的职业演员,不管遇到再大的不公,我也会完成公司交给我的任务。可我想说的是,这次演出后,我以后都不会再踏上华夏一步!并告诉演艺界的同行,请他们以我为戒!”
啪的一声,陈洁狠狠拍了下桌子,气愤的骂道:“这个垃圾,昨晚明明是他不关心鱼儿生死,只顾自己摆酷,今天却又道貌岸然的指责我们了。真是气死我们了。不行,我这就去网上帖,我要揭穿这个垃圾的丑陋真面目!”
“算了,狗被打了后,你还不允许它嚎叫两声吗?反正他也不知道咱们是谁。”
高飞摆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和这种人呕气那是对自己身体的不负责,你们俩赶紧吃饭,吃完饭后该干嘛就干嘛,我还有事要去做。”
“等等,你们看。”
肖鱼儿指着电视。
高飞俩人抬头看去,就看到电视中出现了一组某人打人的图片。
照片中,高某人正用脚踩着金宾的脑袋,一脸的狞笑,形象比恶棍还要恶棍。
旁边的粉丝,都像躲瘟疫那样,离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