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去给那汪公子施暗手,韩烈终究出来晚了一步,没能跟上那个名叫安雅的美女。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尾,韩烈摊了摊手,只好放弃。
错过了机会,便不好再过分强求,韩烈遥望着夜空,心道:“有缘再见。”
之后的归途上,便再没什么意外情况生,韩烈踱着步子回到家。
迈入天人合一的境界的武者,便无须再彻夜打坐,身体内部无时无刻不再进行大周天循环。
再坐死关,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今后再要提升,必须另想他法。
所以,韩烈稍微洗了个澡,就直接爬上.床去睡觉了。
但实际上,修成无漏真身的武者,无须主动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外放罡气护体,根本不会沾染半点灰尘。
韩烈之所以这样做,单纯只是为了享受一番现代生活的乐趣与便捷罢了。
…………
与此同时,申城,聚香华园,专门为富豪贵人们所建的高档别墅区。
安雅推开卫生间的玻璃门,裹着浴袍走进卧室,一具曼妙的躯体躺在床上,见她出来了,便起身走到她跟前,伸手揽住她脑后秀,吻了上去。
正在用毛巾擦着头的安雅闷声轻呼,旋即动情地迎合了起来,敞开胸怀与来者进行亲密的唇舌相触。
足足过去四五分钟,两人才分开来,唇角扯出一条柔滑闪光的丝线。
站在安雅对面的,是一名个头比她还要高不少的黑衣美人,冷冽的面部线条让她看起来生人勿进。
先前还一副高傲女神模样的安雅,此时在她面前,仿佛变成了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女生,依偎在她怀里,望着她,脸上一副痴迷爱怜的神情。
黑衣美人皱着眉头问道:“你说那姓汪的想给你下药?”
安雅搂着她的腰肢,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疑惑不定地说道:“我也不太确定,但我当时就感觉他不是什么好玩意,挺讨人厌的……”
说到这,安雅有些迟疑,又续道:“……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当时似乎听到有人在我耳边提醒说酒里下了药,所以以防万一,就提前回来了。”
黑衣美人表情变得冷若冰霜,拥着安雅的胳膊再紧了紧,寒气森森地说道:“这个小痞子,等他回申城了我要打断他的狗腿!”
安雅摇了摇头:“不要,你别这么做,他爸爸还是我们公司挺大一客户的,闹大了,不太好收场。”
黑衣美人不满地问道:“那就这样算了么?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想起来我就恼火,你干嘛要跑去跟那混蛋相亲?”
讨好地亲了她一口,安雅撒娇道:“哎呀别生气啦,这不是因为我都快满二十七岁了,看我还没有男朋友,家里人,特别是我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挺着急的嘛,我只是被吵的有些烦了,随便找个人来应付他们而已,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你啊!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以后我都不会再跟他接触就好,你别担心。”
黑衣美人被泡得软了,无奈之下,哼了一声,然后抱着安雅躺倒在床上,厉声道:“我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安雅嘤咛着,无比顺从地任由她施为,不一会,就被剥成了白羊羔。
夜色无边,卧房中很快就弥漫起阵阵春.情,响起欢快动人的交响乐章。
…………
韩烈回归后的第三天,他的父母终于结束蜜月,回了家。
知子莫若亲,韩父韩母都现了韩烈身上那股迥然大变的气质,但本身就已经半年多没跟儿子见面的两人,以为只是儿子长大了。
离开父母之后,才能明白父母对于儿女来说到底有多么重要,韩烈对此深有体会。
特别是在穿越之初的那几年,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他的爸爸妈妈,在不知不觉中,泪湿枕巾。
阔别十余年,终于又与父母重逢,韩烈表现出异样的亲近,让韩父、韩母有些莫名其妙。
但更多的,却还是欣慰与高兴,毕竟儿子长大了,很久都没有过这种亲昵,现在突然能够享受到这种天伦亲情,自然很愉悦。
其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韩烈与父母平静安稳地度过了一场暑假。
他很是珍惜这段日子,对韩父和韩母无比恭顺,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尽量使父母保持开心舒畅的状态。
因为他很清楚,以后的日子里,这样的生活,很可能会慢慢远去,再不复返了。
八月末,东江火车站,韩烈坐在车厢里,隔着窗玻璃,与父母挥手告别,暑假结束,开学日期将近,他这就要返回申城。
同行的大多也都是学生,火车开动后,家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便开始互相闲聊起来。
叽叽喳喳,喧嚣吵闹的环境中,韩烈靠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坐特快从东江市到申城不过两个小时的路程,很近,一眨眼的功夫,当他再向窗外望去的时候,便已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