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赌场走了一圈下来,现罗盘显示生气极旺,是一个吸金的旺地,通过查看摆设现,这里居然有风水布置过的痕迹!
地下赌场的大门开在八门的生门上,是纳生气的极佳方位,在赌场里又分别摆着分属五行的摆件,依次是属金的艺术铜雕、属木的盆栽、属水的金鱼缸、属火的香薰烛台、属土的陶土花瓶,这五样东西代表着五鬼,相生相克形成循环气场。
地下赌场处于地下,本来是属阴的地方,煞气很重,但大门朝向和五行摆设催出的气场与这煞气相互感应,形成五鬼化气磁场。
我抬头朝左上角一看,果然有个排风扇在转动排风,那里正好是赌场的煞气方位开气口,“五鬼”逐步将煞气化解排除,营造成守财的和谐气场格局,但凡进来赌博的人都被这守财气场克住,十赌九输,能赢的只有那些命中天生能克住这种气场的人,但这种人很少,这赌场可说是逢赌必输啊!
我有一个问题很疑问,于是招呼刘旺才过来,指出这五样东西问:“才哥,你那天来的时候这几件摆设是不是这样摆的?”
刘旺才苦恼道:“我每次来赌场都是赌博的,谁他妈注意摆设了,易阳,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别废话,你还想不想要肾了,想要就赶紧回忆回忆!”我催促道。
刘旺才只好挠着头冥思苦想,想了一会他终于想起来了,说:“想起来了,那天来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么摆的,被换过位置了,那个金鱼缸本来在花瓶的位置的。”
这就没错了,这个赌场的风水可说是逢赌必输,可能是不想引起怀疑,所以金老大会让人在特定的时间里转换摆设位置,破坏下气场的循环,让那个时间段的人赢点钱,你光吃不吐谁还来玩?
五鬼运财局是一种高阶的风水局,一般的风水师还不会布置,更别说是道上这些大老粗了,地下赌场里摆这些艺术品的东西本身就格格不入了,很明显,那个金老大请过先生布局!
想起他刚才琢磨不透的眼神,我马上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俗话说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我夸下海口,甚至不惜以肾作为赌注,以金老大刚才镇定的态度是个有城府的人,如果我不是拖延之计就是有一定本事,现如今我和刘旺才落入他手中,拖延根本行不通,就只剩下有本事了,所以这金老大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想看我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在风水局的情况下赢他十万块!
老实说,本来我是想通过时辰和八门、八卦方位的精准推算,让刘旺才在旺位、旺时下注来赢钱,每次都孤注一掷,很快就能翻到十万了,但有五鬼运财局就不同了,这招行不通了,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破了这五鬼运财局!
但问题在于我对五鬼运财局的破解之法根本没有掌握,一时间我冒出了冷汗,怪自己平时学艺不精了,也怪刚才太托大了,不过谁他妈又能想到一个乌烟瘴气的地下赌场居然有这么高级的风水局呢!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我也开始焦虑起来了,刘旺才更是急的不行,一个劲催我赶紧去赌钱。
事到如今我就把风水局的事告诉了刘旺才,刘旺才听完后愣住了,说:“妈的,难怪老子每次来都输钱了,原来是被风水局克制了,这是出老千啊!”
我摇摇头说:“人家合理运用了风水术来催运,仪器都查不出来,你没证据说他出老千,只能认倒霉。”
刘旺才顿时蔫了说:“那该怎么办啊,搞不到十万我们就完了,还说要去白鹤观呢,去个毛啊,去地府吧。”
看着光头戏谑的表情和不断流逝的时间,我索性把牙一咬说:“才哥,咱们豁出去了,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就像章天林在马家先祖的棺材上泼大便一样,我要落个煞破坏了这个风水局,有什么后果顾不上了,做了再说。”
“我去弄大便?”刘旺才小声问。
“不用,你去撒泡尿装起来,只要能洒到那几样东西上就有一定效果,然后我算好旺位下注,必赢!”我说。
不过说的容易,但做起来就难了,金老大显然是有准备的,赌场里的手下正好都站在每样东西的跟前,表面上是盯着赌客的举动,但实际上却是在保护这几样东西!
我们什么都顾不上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刘旺才去了厕所,没一会就拿着一个康师傅绿茶的瓶子出来了,不用说也知道那里面装的就是尿!
光头已经开始关注刘旺才的举动了,但金老大有过吩咐,只要我们不是出老千,光头他们就不会干涉,所以他也不敢怎么样,只能站在门口等着时间到。
刘旺才刚想朝着最近的金鱼缸靠过去,但马上就被两个手下示意离开,刘旺才有些无奈,我也没办法只能等着他的配合才能行动。
不过刘旺才不笨,马上折返回了厕所,没多久他就出来了,悄悄跟我展示了一下,他手上多了一把一次性针管!
地下赌场是个是非之地,有瘾君子,有些人为了熬夜提神也会吸毒,所以在厕所里遗留下了废弃针管,用针管将尿液射向那五样东西的确是个很聪明的办法,相当隐蔽。
我提醒道:“别让那光头现了。”
“放心,我有数。”刘旺才挤了挤眼就过去了。
十多分钟后刘旺才吹着口哨得意的回来了,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了成功了,时间不多只剩下半个多小时了,要赶紧行动,不然煞是落了,可时间不够赢十万也白搭。
我掐指算了算,一分钟后东方震位是旺位,于是拿着一把零钱过去了,这里在赌牌九,我不太懂,但只要按照方位去下注绝对不会输。
一个输的满脸冒油的胖子就站在这个方位上,我将一把零钱放在了他的前面下注,胖子看了一堆零钱一眼,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因为这时候正好开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