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玉坤将要被斩的这一天,在蘇县城外一小个山坡上,一块很简陋的木碑出现在了眼前,徐邈带着老张,还有几个乡民来到了这里,老张大声痛哭道:“小柔,你的仇终于要保了,那个玉坤很快就会被处斩,这都是徐公子的功劳啊!”
“没有,是二公子秉公办理”徐邈面带尊敬道。
“老张,你也别太伤心了,阿虎已经回来了,他会好好照顾你”这时,一个外貌平凡的年轻人突然走了过来,在一旁低声说道。
“阿虎?”徐邈疑惑了一声。
“公子不知道吗?阿虎是老张当年就为小柔选好的夫君,听说两人感情不错,不过前段时间跑差,昨天下午才刚刚回来,要不是生这样的事情,小柔估计都已经嫁给他了”年轻人叹息道。
徐邈瞳孔一缩,突然回忆起在刺史府内玉坤那副无比痛苦的模样,立刻着急的问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好像就是在小柔出事的当天吧!”年轻人有些疑惑道。
“徐公子,你怎么了?”老张现徐邈脸色有些不对了。
“老张,你告诉我,那个阿虎真的是你为小柔选的夫君”徐邈着急的问道。
“是啊!他跟小柔一起长大,不过小柔后来跟我说,她有喜欢的人了,我也就不多说了”老张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愚蠢”徐邈的脸色刷的一下苍白起来,立刻转身疾跑,跨上了不远处的一匹大马,一挥马鞭,急速向着的蘇县而去。
看到众人一阵疑惑,唯有那说出阿虎事情的年轻人微微一笑,随即慢慢消失不见了。
徐邈不断的加快了速度,脸上满是汗水,当终于赶到蘇县县衙后,立刻找到了卢毓,高声道:“卢兄,玉坤可能不是凶手”
“什么!”卢毓瞳孔一缩。
“是我错了,这件案子其实很简单,但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玉坤身上,公子又只给了我三天时间,所以我一直在找玉坤的罪证,反而忽略了案件最关键的东西”徐邈十分惭愧道。
“是什么?”卢毓好奇道。
“是公道,我们为什么怀疑是玉坤,就是因为他地位高,就是因为他经常沾花惹草,所以理所当然的就以为他的是凶手,但这是不公平的,查案不能凭借自己的感性,而要从事实出,今天老张跟我说曾经有个人很喜欢小柔,他叫阿虎,但小柔确最后拒绝,而且在小柔死了之后,他就消失了,现在又突然回来了,他的嫌疑更大”徐邈满脸自责道。
卢毓一惊,同样反应了过来,连忙道:“不好,玉坤要被斩了,虎牌金令还在你手上吗?”
“在”
“那你快去阻止行刑,现在只有你有这个条件和资格了”卢毓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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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蘇县的中央位置,一处不小的处刑台上,此时玉坤正双手被捆绑着跪在上面,一位持着大刀的高大行刑者正等候在一旁,四周聚满了邺城的百姓,大家都在不断的小声议论着,向着玉坤指指点点。
当太阳来到头顶之时,执行的官员看了一眼,高喊道:“时辰已到,斩”
“公子”玉家前来收尸下人们,顿时一个个痛哭不已。
“不是我,不是我”玉坤头凌乱,嘴中不断喃语道。
行刑者慢慢举起了大刀,望着玉坤脖颈之处,刚准备重重的砍下之时,激烈的马蹄声响了起来,只见徐邈带着一批人急匆匆出现在了眼前,高举着虎牌金令,高喊道:“住手,住手,玉公子不是凶手”
听到这话,百姓们一阵惊讶,回头望去之时,有人立刻认出正是指定玉坤是凶手的徐邈,这下所有人都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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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依然在刺史府的正堂之内,袁熙和面色苍白,精神不太好的玉皓正在听卢毓的汇报,玉坤已经被救了下来,正跪在他们的面前。
“禀公子,真正凶手的确不是玉公子,而是那个叫阿虎的人,他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还没开始严刑拷打,就全招了,原来他喜欢小柔,但小柔确被玉坤公子吸引,所以气愤不已,意外杀了小柔,并且打晕了玉公子,栽赃嫁祸”卢毓汇报道。
“那玲珑扣”袁熙问道。
“他说当时看到小柔十分爱惜玲珑扣,气愤的就让小柔吞下了”卢毓面色难看道。
“这样的畜生,还留着干什么,立刻推出去,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前,斩了”袁熙一脸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