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洪庆生要通知我,完全没有必要这么仓促,这么突然,我们之间已经建立的最基本的信任。
它救过我,我也救过它,没有必要这样打哑谜。
那只千纸鹤弄不好是取得我信任,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幌子,导演这一切的那个人很了解我,知道我看到千纸鹤就一定会来,因为这是基于上一次千纸鹤救命的信任!
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汗毛炸立,本能的就朝四周看去。
它让我一个人来这里,是不是就等着算计我了?
“艹!”
一捋清楚要害,我二话不说把尾钩揣进口袋拔腿就跑,管他什么鬼东西算计我,赶紧跑就对了!
急切之间,我还拿起电话给皮衣客打过去,电话接通之后急忙把自己和鬼鳐同时被人算计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皮衣客一听便让我赶紧跑,说马上来接我。
我足狂奔,能跑多快跑多快,河道又湿又滑,冷不丁的还摔了好几跤,摔的一身湿泥外加鼻青脸肿。
不过让我稍稍有些心安的是,一直跑到渔船停靠的位置都没出现什么意外。
上了船之后,我拼命的往南溪河划,不一会儿就窜进了南溪河,然后顺流而下直飙洪村南边。
等我快靠岸的时候,现皮衣客和瓜哥还有苗苗他们都来了,瓜哥黄大仙还在河边摆弄渔船,看样子是准备来“营救”我。
他们的身影让我大松一口气,算计我的人没有出现,似乎放过我了?
心情微微一松,我脑海不自觉的就浮现出那个半脸痦子的女人,不知道她和这件事有没有关联。
靠了岸以后苗苗迎了上来,见狼狈不堪的样子,一脸关切道:“阿春,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喘了几口气,然后把那个尾钩给拿了出来,说这就是鬼鳐的尾钩。
苗苗小心翼翼的接过去一看,便点点头道:“确实是钥匙。”
“鬼鳐好好的怎么会搁浅?这事有古怪。”这时候,皮衣客道。
“多半是时机未到,有人就迫不及待了。”黄大仙插了一句嘴。
我一愣,之前他就说什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现在又说什么时机未到,于是就追问:“到底什么时机?”
“你先别慌,把事情的原本跟我说一下,才好下判断。”苗苗道。
我点点头,把今天早上出现的怪事说起,原原本本全部告诉他们。
苗苗听完点点头,又说:“把千纸鹤给我看看。”
我从兜里摸出那张传信的千纸鹤递给苗苗,她稍稍看了一下就皱眉道:“这东西带有阴晦的气息,有脏东西碰过。”
“妈蛋!”
我骂了一句,虽然心里早有预感,但一听之下,依然不免心惊肉跳。
真的被算计了!
“鬼鳐应该是被强迫了,只是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能量,竟然能够让冷水洞断流。”瓜哥脸色有些难看。
“会不会还是地心潮汐的关系?”我追问了一句,如果这是个原因那就好解释了,连比冷水溪水量大无数倍的地河都能干涸,也就没什么奇怪了。
“应该是!”
皮衣客点点头,道:“人为断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他们的对话让我浑身冷,有人算计我,却没有对我下手,而且看起来很强大,只是不知道是谁。
于是我又追问:“他们使阴谋算计我,为什么既没有害我,也没有夺走钥匙。”
甚至,看起来更像是帮忙!
苗苗听完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这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