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郎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年龄,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长相俊秀清纯的好像天山雪莲,但身材育的却是凹凸有致。
用叶小刀那厮的话来说,就是细腰丰臀大木瓜。
这句话虽说糙了点,不过却是实话,形容的也相当到位。
女郎就像忽然长高了一头的苍老师,看脸蛋想那样就会有种犯罪感,看身材时不想那样,还是有种牲口不如的犯罪感。
也许,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结合这句话,才是对她最恰当的形容吧。
任何正常男人看到她后,第一反应就是惊艳。
尤其她那双眸子,轻轻一转,就把李老板的魂儿给勾走了。
再启齿一笑——幸好李老板及时挣出了那双眸子,拿手偷偷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才避免了流着口水走过去,说美女俺想和你困觉的丑态。
无缘无故的对老子笑个毛呢?
真以为你比我小姨还漂亮啊?
想到岳梓童后,李南方的心智更加空灵了,下意识把女郎与岳梓童相比起来。
身材,相貌,两个女孩子都在伯仲之间,甚至岳梓童更胜一筹。
那么,李老板在看到女郎时,为何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呢?
这都是男人喜新厌旧的本性在作怪。
偶尔吃一顿山珍海味,你会感慨这才是人吃的饭。
但让你天天都吃山珍海味,接连吃上半年,那么你就会感慨,这特么是人吃的饭吗?
和岳梓童认识久了,她长相再怎么漂亮,也会觉得不过尔尔。
但这女郎的身材,确实比岳阿姨要出色多了,能与贺兰小新,花夜神有的一拼,远远不是闵柔,隋月月这种女孩子能比的。
想到闵柔,隋月月俩人后,李南方在看到女郎后的最后一丝龌龊想法,也瞬间消散了。
只想离开。
返回青山,守在他小姨身边,给她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咦,是你?”
就在偃月刀般的男人,与假装不认识李南方的贺兰扶苏,联袂走进大厅内时,后面有人却惊咦一声,停住了脚步,冷笑着呵斥道:“你,给我抬起头来。”
李南方不想听这人的话抬起头,只是在别人挑衅时,却低着头夺门而逃,那是软弱的表现,也太不爷们了。
为了不丢失爷们的风范,李南方抬头,与林康白四目相对后,温文尔雅的笑着打招呼:“林大少,您好。多日不见,您风采更胜从前啊。”
他不提这风采不风采的,林康白还不怎么生气。
林大少早就知道自己很有风采,只是去过青山后,就开始怀疑这一点了。
他去过青山两次,两次都是鼻青脸肿的回来。
尤其是第二次,他差点被隋月月拿酒瓶子,把脑袋夯个稀巴烂,成为了永远的痛。
就在今天上午,林大少还在为挨的这一啤酒瓶子去复查呢,现在李南方就“赞美”他风采更胜从前,这不是讽刺他,是什么?
在青山时,光洁向来都是喜欢横着走的林大少,接连被李南方痛扁后,碍于家里老爷子的态度,只能打掉牙齿喝血吞,没办法。
但现在呢?
林大少还不信了,有妹夫贺兰扶苏在身边,又是在京华主场,他还能再被李南方痛扁。
“草,姓李的,你特么终于落在我手里了。”
当前状态很符合“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句话的林康白,忘记这是在七星会所,更忘记大厅里有很多豪门贵客了,只想让李南方十倍百倍——不,是千倍的付出代价。
狞笑着骂了句,林大少顺手抓起门后吧台上的一瓶女士香槟,就像扔手榴弹那样,对着李南方的脑袋砸了过来。
一言不合就、就扔酒瓶子,算是几个意思?
大家都是有资格能来七星会所消费的文明人,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吗?
李南方眉头皱起,也忽然觉得和这种人好好说话的方式行不通,那就动手吧。
怪不得叶小刀总是说,能动手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动口。
脑袋一歪,右手抬起,那个厚重的香槟酒瓶子,就像林大少递过来的那样,递在了李南方手上,请他再扔回去,对着林大少的脑袋。
既然这样,李南方还客气个毛?
啪的拿在手里后,呼地砸了回去。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砸我脑袋,那我也砸你脑袋。
李南方能接住在半空中高速飞行的酒瓶子,换成是林大少了,别说是接住了,就连躲也躲不开,这是肯定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酒瓶子在眼前迅速放大,张嘴惊叫一声:“啊!”
砰的一声,酒香四溢。
淡褐色的酒水,洒了林大少满脸,满身。
他的脑袋,却好端端的竖在脖子上,没受一点伤。
就在香槟瓶子即将砸在林大少脑袋上时,又一个同样的酒瓶子及时飞来,撞中了它。
两个酒瓶子在半空中粉碎,不次于大号鞭炮炸响时出的爆炸声中,碎玻璃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