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给他们了吗?”
阿魁明白木风音走前最后留给她眼神的意思,点头道:“给了。”
木风音闻言不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夕阳西下。过了许久之后,才转身道:“我们去找雪寒他们吧。”
途中木风音问阿魁当初自己为什么要练禁术,阿魁疑惑看她不理解为何问这种问题,答不出也不追问,两人无话一路来到晨洲,找到了他们的住的客栈后,却不进去反而找另外一家住下。
掌柜见到他们时明显有些诧异,想来是认出了她们,暮江怕是早就将她们的消息告诉了上官柴,现在遮与不遮有何区别。
对于木风音的举动,阿魁倒是无所谓,反正她向来不喜欢太多人一起行动,如此一来木风音就显得有些憋不住了,进房就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问?”
彻底断了接下来的话,木风音自讨没趣,摸摸鼻子先躺下睡个大觉。半夜起来就见阿魁目光炯炯的靠在门边,一直没睡像是早已料到她会醒来。对阿魁露齿一笑,“走吧。”说完让其变成剑挂在腰间。
她来到的是黄晋帆的房门外,站了许久也犹豫了许久。
黄晋帆虽然受伤了,但是警觉性依旧保持着,更何况洱狼也就在,一人一狼聚精会神的盯着门框。门外之人先是敲了下门,这让黄晋帆一愣,这陌生又熟悉的气息会是谁?
木风音轻轻推开房门,洱狼‘嗦’的一下站了起来,看清楚来人时放松了警惕,不过依旧盯着一动不动罢了,木风音对此笑笑,走近看见黄晋帆在被窝里不动,她知道他醒了正假装在睡。顿时起了玩心,就干脆站在床边看他要僵到什么时候。
慢慢的黄晋帆觉得自己的小腿麻了,于是决定翻个身放松一下腿,感觉似乎又有什么不对的,猛地睁开眼直接对上一堆带笑的双眸,心里漏拍了一下。
木风音蹲着托腮看他,见他醒了轻笑道:“想姐姐了没?”
黄晋帆:“”腾的坐起斜眼看她。“你是谁?”
“不认得我了吗?”木风音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瞄到对方脸色苍白,只好见好就收。“我来找你是想求你件事。”
“我不帮陌生人,更何况我现在身上负伤更是无法帮到你。”黄晋帆冷冷道。
木风音眯眼看他,“你不认得姐姐了,姐姐好伤心。亏得我那天给你包扎伤口。”
黄晋帆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听到包扎一词终于转过头正眼看她,他醒来后就听说那天有人给自己包扎过伤口,众人只是猜测是木风音也没断定。借着月光立刻认出了木风音的样貌,毕竟画像曾满街都是,再加上金城白日里说过见到她的事。
回过神后,“徐璐呢?”竟然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那么之前那个身体呢?
闻言木风音眼底闪过忧伤,随即徐璐的魂从她的体内分离出来。默默地站在一旁。黄晋帆感到空气似乎多了一个人的气息,犹豫道:“是她吗?”
点头,“我来找你就是关于她的事,你之前不是说过能感觉到魂,那你应该也只知道怎么让她‘回去’吧”
黄晋帆自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不等他问木风音自己就将事情的种种说了出来。他一下子给不出答案,让木风音给一点时间。
“你怎么不去找雪寒他们?”好奇道。
木风音对此只是摇摇头,“迟一些吧。”起身,“天要亮了,过两日我再来找你。”说完便离开了。
见人走远了,黄晋帆靠在床杆上看着屋顶陷入了沉思。第二日不等其他人醒来私自出去了,洱狼留在房内候着。白杰敲门时无人答应,便推开进去见洱狼抬眸懒懒看了他一眼。
黄晋帆走在街上四处溜达,专门钻巷子那些隐秘地方,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奇怪符号,然而是在一处烟花之地找到的,很是头疼。止步抬头望着,个个半露酥胸外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随手一扯都会整件掉下。
这时有人注意到他,挥着手绢扑到黄晋帆面前,鼻子闻到浓郁的想分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女子皱皱柳叶眉没多介意,贴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说话,黄晋帆尴尬得手不知往哪放,不少过路人用看好戏的眼神望他,心里憋屈这大白天的也要这么开放吗?
猛地推开那名女子,满脸通红逃似的离开,后面呼喊的声音充耳不闻。
匆匆忙忙的回到客栈,与一人相撞低头道了声歉继续回房,谁知撞到的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抬眼一瞧原来是白杰。
“莫要这么鲁莽,伤口会裂开。”见到他耳根泛红便好奇道,“你去哪儿了?”
黄晋帆又想起了那女子,脸又红了起来。“没有就到处走走,整天在房内闷得慌。”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
“公子,这是你的吗?”
黄晋帆立刻回头惊悚看着身后的女子,看了她手里的东西一眼迅速抢了过来放进怀里。嘴里含糊的说了谢谢,女子随即笑笑便离开了。
白杰顿时恍然大悟,调侃道:“你好有兴致。”
“只是路过。”此时黄晋帆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