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大人可有一些头绪,皇上为何要这么做?”
“只要皇上不主动说,我们哪敢去问去猜,”方扇摇头道,“我想三皇子之所以未告诉我此事,也是因为侍卫司不便插手的缘故。”
银涛听得哭笑不得,他又不能把实话告诉给方扇,便是只能囫囵道:“若是这原因,那我现在已经告诉给你了,三皇子可不是要怪罪予我?”
“银大人放心,我刚才已言,来此不过是怕侍卫司耽搁了三皇子的事,既然已经知晓贵派是奉命行事,我也就不会多问了,”方扇说,“我为朝廷做事已有十余年,自然明白其中的规矩,很多事情点到为止。”
看方扇说得井井有条、自说自话,根本就不需要银涛来想对策,到头来还为他填平了之后的路,银涛觉得甚是讽刺。
“既然方大人都这么讲了,我也就放心了,实不相瞒,我们之前还顾虑该如何调查,怕引起了侍卫司的误会。”
“的确是差点,不过我回去会跟他们说清楚,这之后如果贵派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派人来私下找我便可,三皇子不在京城,我们和你们要多多联络才是,”方扇道,“对了,这件事情,还需要我们侍卫司做些什么?”
这云里雾里的就结盟了,银涛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哦,此事实际也不是什么大事,仅是让我们搞清楚皇上是否抱恙罢了,”银涛脑筋一转,道,“不过方大人说得对,既然三皇子不在京城,那么我们两边就应该多多联络,免得误了事,刚才我已向大人言说了一事,正好现在有一事想要询问大人。”
“什么事?若是我知道,定会告知。”
“关于玄月门的事情,大皇子是否真的是他们杀害的?”
“应该是没差了,”方扇还真的就是直言不讳,“大皇子身边有两个贴身奴才,之前和他一并去了马丝国,现在一个和大皇子一样身异处,另一个则被人送到了吕武那里,据那奴才所说,当时的确是玄月门的人袭击了他们三个,大皇子和另一人当场就死了,而奴才则被人救走,才险逃一命。”
“被人救走?”银涛问道,“是被哪一位救走的?”
“还未找到此人,他将这个奴才带到吕武家门口后,就离开了,这奴才也说不清那人的样貌,我们已经传书给三皇子了,应该明后两日他就会知道这事。”
银涛心中寻思片刻,开口道:“我可否去见见这个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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