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中了毒,怕是这些贼人在水源上方动的手脚,”唐凡叹口气说,“你最好不要这么心浮气躁,世间百毒几乎都是沿着血脉而遍全身,你越是激动,毒便走得越快。”
唐凡的这话起到了一些作用,许天镜啐了口唾沫不再说话,就连之前那些躁动不安的小弟子们也都赶紧盘腿坐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唐凡,你也是弄毒的,可有解除此毒的方法?”大石的杜西楼掌门问道。
“肯定是有,能制出的毒药,必定就有可制出的解药,”唐凡依旧不疾不徐地说,“不过,这房内肯定是没有素材给我制药解毒。”
“尽说些屁话。”许天镜又开始嚷嚷。
“对,都是屁话,”唐凡笑了笑,“那你许掌门便继续又跳又叫吧。”
“好了,都够了,”空游和尚开口斥道,“对方既然将我们带回来,就不会是想要将我等毒死,如此大费周章将我们这么多人毒倒关押,之后必定会来见我们。”
公孙衍想了想,说道:“或许是天罗庄的人,知我们不会助他们,为防我们回中原,便将我们如此关着不闻不问。”
“天罗庄的人不会那身打扮,而且我和空游和尚出过手,他们的身手实际并不好,”唐凡说着顿了顿,“谁知道我们被关到这里来有多长时间了?”
“从我恢复意识过来到现在,整两日,”空游和尚精确地说出了时日,“刚才正好念完《波咦经》。”
“你寺不大,修为还蛮高的,”许天镜略带讥讽地说,“这情况了还有心境念完什么经,若不是你这大和尚非要走这边,我们会落得如此境地?”
“许天镜,我看你也是够了,一天不惹些事出来,就不愿意安生,”公孙衍也忽然抬高声音,“人都已经被抓了,你找这些原因有什么用,跟个女人似的,怪不得都说你云霸峰教出来的徒弟跟娘们儿一样。”
“你再敢说一次试试!”
许天镜怒道,云霸峰的弟子们都站了起来七嘴八舌地吵着,蝉雀楼的人也不甘示弱。虽然看不见,但听这动静就像是江湖混混要打架了一般。
“斗句嘴罢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杜西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之前两人也是如此一路斗嘴,但现在怎么忽然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
“这两个人都已是毒火攻心,控制不下自己的情绪了,”唐凡对空游说道,“大和尚,你最好想些办法,否则他们还真可能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