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都好。”
陈怡情看了一眼戴着帽子的柴紫烟,笑声很淡的对楚铮说:“不好意思啊,因为爷爷一个月前刚去世,所以我还算是在守孝期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给大家见礼了,别怪。”
“什么,你爷爷去世了?”楚铮一愣,接着就明白陈怡情为什么迟迟没有来新城了,同时也看到她丝上束着的白带子。
当初……还是当初,当初在陈家祠分手时,陈怡情曾经告诉楚铮,她要回一趟明珠,就陈家老宅为什么会挂着那样的两幅画,向她爷爷追问个究竟的。
只是,等陈怡情抵达明珠后,陈家老爷子却病入膏肓了,眼看随时都要跟着唐僧去西天取经。
这样一来,陈怡情自然不能接着返回大陆了,于是就呆在老爷子面前,尽心尽力的伺候了一个多月。
直到上个月的11号时,那个老家伙才很不情愿的咽下了一口气,又拖累陈大师在家守了一个月的孝,到了前天才动身赶来了大陆。
陈怡情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强笑着说:“嗯,要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在那边耽误那么长的时间,直到今天才赶到了这儿。”
搞清楚陈怡情为什么一直没有来的理由后,楚铮心中的那丝不快马上就消失了,再次真心实意的弯了弯腰说:“请节哀顺变。”
“谢谢,我没事的。”陈怡情嫣然一笑,如花儿般靓丽。
上官灵等人,虽说暂时还搞不懂陈怡情到底是干嘛的,但也能从她看向楚铮的眼神中,猜出了什么,于是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心中对陈怡情的芥蒂消除后,楚铮柔声说:“你没事就行,你是在昨晚向新城赶来的吧,肯定很累了,我先安排人带你去休息吧。”
陈怡情摇摇头说:“我在来时,曾经在车里睡了几个小时,也不是多么的累……这位,就是柴紫烟小姐吧?”
不等楚铮回答,柴紫烟就笑嘻嘻的说:“呵呵,我是柴紫烟不假,但却不是小姐了,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妇女啦。陈大师,久仰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看起来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许多呢。”
陈怡情那次去冀南时,柴紫烟当时还在蜀中,所以俩人虽说都听说过对方的名字,但却只能算是神交。
对柴紫烟这种很无厘头的谈话方式,陈怡情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不适应,她只是轻笑了一声回答:“我们也算不上什么久仰,因为我和你、还有花总,应该是认识很久很久了,根本没必要说这种客气话的。”
以前楚铮曾经告诉过柴紫烟:陈怡情说,我们几个人在前世时,都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东东,她和花漫语是金乌,而你是一只鸢,我老人家呢,则是一条蛇……你信不信我不管,但是我是信了,信了百分之零点几了吧?
对于陈怡情告诉楚铮的那个神话般的故事,从本意上来说,柴紫烟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后来,随着她身边总是生太多的蹊跷事儿,所以她也就渐渐重视了起来,尤其是那个让楚铮带来的‘八字真言’,更是她在这些天中经常琢磨的。
现在,当陈怡情说大家也该认识很久很久了后,柴紫烟就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了,于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嗯,是啊,要不然我们在初次见面后,也不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了。哦,对了,陈大师,我在生病后,楚铮曾经专门去陈家祠找过你,当时你好像只让他带回来了八个字……”
不等柴紫烟说完,陈怡情就含笑点头:“柴董,我这次来新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当初那句话来的。”
“哦!那、那你告诉我,你那八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柴紫烟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心情蹭地激动了起来。
没办法,任谁处在柴紫烟这种处境中,能够做到像她这样没崩溃,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时候眼看就要搞清楚真相了,有点激动那又算得了什么?
楚铮这时候握住了柴紫烟的手,稍微用力攥了一下后,也没有顾忌有很多人在场,就把她轻轻拥到了怀中。
在女人需要关爱时,男人并不一定非得做出某种承诺,或者一大堆的甜言蜜语。
有时候把,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把……把柴紫烟感动的稀里哗啦,说话时都得带着哭腔了:“谢谢你,楚铮。”
“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根本不需要说这个谢谢,不是吗?”
楚铮低声说了一句,就在花漫语眼里又浮上嫉妒的神色时,却适时的用右手也抓住了她的手。
在被楚铮抓住手后,花漫语的脸色马上就好看了许多。
楚铮装做没看见那样,笑着对陈怡情说:“陈怡情,真不好意思啊,我只有两只手,所以没法牵着你的手了,希望你别怪。”
楚铮这样说,有两层意思:第一,我真的只有两只手,两只手是没法同时抓住三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