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和韩放之间的矛盾,在某个圈子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很多人都知道这俩人算得上是大对头,尽管楚某人从没有把对手放在眼里,但在这些保镖眼中,却是这样一个情况。
更何况,韩放在百川市遭到暗杀,很多人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是楚铮所为。
所以呢,当这个保镖头目搞清楚眼前这个人就是楚铮后,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掏枪。
在保镖头目左肋下,吊着一把手枪,他在掀起西装右手拿枪时的速度,曾经练习过数百遍,可谓是驾轻就熟,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在零点零三秒的时间内把枪拿出来。
不过这次他的右手刚碰到手枪把柄,楚铮的右手看似很随意的一伸,就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让他一动也没法动,好像被老虎钳子捏住了一样。
“都别动,我这次来是看望韩放的,可不是来打架的。嘿嘿,再说了,要是真打架的话,你们还不够资格。”
楚铮看着其他两个已经掏出家伙来的保镖,一脸轻蔑的摇了摇头,随即松开了抓着保镖头目的手,刚想再说什么时,病房的房门开了,一个头多少有些花白的妇女,从病房中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外表很是雍容的中老年妇女,身材有些偏瘦,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再加上一身搭配得当的衣服,给人的第一印象很温雅,很知性,年轻时肯定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上了年纪后,却好像是个学富五车的教授。
“东子,这是怎么回事?”中老年妇女在关上门后,眼里带着疑惑的眼睛盯着楚铮,问那个保镖头目。
那个叫东子的保镖,心有余悸的瞪了楚铮一眼后,接着后退一步,微微弯腰低声说:“夫人,这个人要见韩少。”
不等那位夫人问什么,东子接着说道:“这个人叫楚铮。”
东子说完这句话后,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他相信,这位夫人应该比他还要了解楚铮是何许人的,在她还没有做出决断之前,他做出最正确的方式,就是闪在一旁。
“楚铮,你就是楚铮?”
那个夫人听东子这样说后,一张看起来很是光滑的脸上,迅速的抽搐了几下,向前踏了一步,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你、难道你在昨天没有把我儿子撞死,今天要来明目张胆的下手了吗!?”
楚铮苦笑了一声:“呵呵,你就是韩放的母亲,韩太太吧?是,我就是楚铮,不过你觉得我要是想对你儿子不利的话,会傻到选用这种方式吗?”
别看韩太太平时很少露面,但天底下哪一个当母亲的,不关心儿子的事儿啊?
韩太太清楚的以为,就是眼前这个有着深厚背景的家伙,勾走了她的儿媳妇(谢妖瞳),夺走了他儿子的一部分产业,又在昨天下午的时候,采用卑鄙的手段暗算了儿子。
虽然韩太太是一个很知性的文雅妇女,有着良好的教养和休养,不过在面对‘卑鄙无牙’的楚某人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了,要不是顾忌身边守着这么多人的话,相信她早就张开十指……吓唬一下这个不知道啥叫廉耻的家伙了。
不过,韩太太到底是个标准的华夏女人,骨子里都有着大家小姐该有的高雅,就算在看到楚铮后心情再激动,但在他说出这些话后,还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是啊,就算他倚靠天大的背景来暗算我儿子,可也不敢冠冕堂皇的来闹事,毕竟华夏是个法治社会,容不得别人胡来的!
韩太太心中这样想后,脸上的激动神色很快就消失了,整个人再次恢复了她应该有的高雅,声音也变得波澜不惊:“呵呵,到底是谁暗算了韩放,我想楚先生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楚铮淡淡的一笑:“哦,看来韩太太还没有收到百川警方调查的消息吗?”
韩太太嘴角翘起,带着讥讽的说:“警方调查出来的那一套,恐怕是有心人安排的吧。”
楚铮正色道:“韩太太,我想你该清楚一个问题。”
韩太太眼帘一垂:“你说。”
楚铮把左手的花儿挪到右手,看似清淡的说:“不是我唬你,如果是我出手暗算你儿子的话,他连被送进医院来的机会也没有。”
如果我要是暗算你儿子,你儿子现在早就进了停尸房啦,知道不大婶……楚铮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听出他话中的这层意思后,韩太太的脸顿时就再次一变,颤抖着抬起了右手。
不过楚铮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抢先说道:“还有就是,韩太太你应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