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在洗澡时,假如宙斯王不是主动进来挑逗他,他肯定不会沉溺在女色中。
现在的楚铮可以说是花场老手了,身边更是有着太多的各种各样女人,按说在当前的情况下,他实在不该做这种事才对。
可是,宙斯王偏偏是那么的让他、让他无法自拔,使他恨不能使出所有的本事,将她彻底的征服。
男人在和女人做那种事儿时,再思考问题一般都开始用下半身了,就像是楚铮这样。
不过,渐渐的楚铮感觉他不是个东西了,因为外面还有黄东东和陈永富在等着,川岛芳子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柴放肆还没有处理,还有许多许多事儿等着他去做……
但他却偏偏无法拒绝宙斯王的挑逗,总是一心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让她臣服,尽管最终的结果,肯定是以他的缴械为结局。
可是,能够这样肆无忌惮(主要是不用怕宙斯王出汗)的‘收拾’宙斯王,也许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同心愿,他要是这时候为了别的事情、而半途而废的话,相信他自己都无法原谅他自己的。
“他嘛的,怪不得大家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的确有道理的。”
感觉到那种释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后,喘着粗气的楚某人停下了动作,正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征伐时,那个女人却又抱住了他的腰身,媚声叫道:“不、不要停,继续干,干啊!”
“继续干个屁,你不会忘记了外面的柴放肆吧?”楚某人狠力的再次顶了一下后,随即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双腿从楚铮肩头滑落后,宙斯王身子借着温水上浮,双腿撑在浴缸边沿,仰着下巴的媚声说道:“谁、谁是柴放肆?”
谁是柴放肆?
听宙斯王这样问后,楚某人就知道这娘们比他还要沉沦了,为了身体上的需要,竟然故意忽视柴放肆的存在,于是就捏着她胸前的一颗樱桃说:“柴放肆是谁?他就是那个把你赶出奥林匹斯山的人,就是那个随时醒来,再调动天网把你抓住、然后狠狠收拾你的人!我敢保证,现在他最恨的不再是我,而是你,因为你把他变成了太监。”
“咯咯,你放心吧,你虽然敢保证他最恨的就是我,可我也敢保证,在我没有把他弄醒之前,他只能乖乖的躺在那儿。”
宙斯王咬着嘴唇的说完这些话,随即身子轻轻的挺动了起来,喘息着低声说道:“先不要管他,来嘛,来呀!”
尽管楚铮现在真的很想出去看看,可实在受不了宙斯王的骚,于是就淫笑了一声说:“嘿嘿,来就来呀,你以为我还怕……”
轰!
楚铮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到洗澡间外面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随着剧烈颤抖了一下,接着外面就传来东西摔落在地上的破碎声,吓得他猛地一挺身,一泄如注了……
不等那种舒服的感觉完全传遍所有的神经末梢,楚铮就下意识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浑身颤抖的宙斯王,紧紧抱着楚铮的腰身,拼命保持着和他身体的紧贴,傻子般的喃喃回答:“我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
“嗯,我不知道啊。”
“啊!不好!”
楚铮和宙斯王说到这儿,随即齐声大叫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在这儿享受那种已经产生的快感了,慌不迭的爬出了浴缸,冲向了衣橱前。
就算眼前这个女人是风骚无比的宙斯王,征服她可以有征服整个世界的巨大成就感,可在这声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响传来后,楚某人这些雄心壮志却顿时化为乌有,继而是深深的自责:我都是做了些什么啊,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为这种荒唐事而忘记正事呢!
楚铮在巨响生后的第一时间,并没有埋怨宙斯王主动的骚,毕竟热恋中的女人智商都是低下的,他只是恨自己也太大意了。
现在就算是用那个耷拉了脑袋的小弟弟去想,楚铮也知道这声巨响肯定是柴放肆捣鼓出来的:人家他有可能已经逃离了寝宫,并找到了天网,开始对他和宙斯王动致命打击了。
不过让楚铮多少有些庆幸的:在一声巨响过后,外面就没了动静,仿佛刚才的那声大响,只是一次事故而已。
但是楚铮那颗带有侥幸心理的心,马上就沉了下来:柴放肆并没有接二连三的动袭击,绝不是舍不得直接把他们轰炸成渣,而是因为恨极了他们,要把他们生擒活捉,施以世上最残酷的刑罚,籍此来泄他心中的巨大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