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做事时,很少有愧疚的时候。
尤其是在强迫妞儿做了那种事儿后。
当然了,在女方不愿意的情况下,楚某人也曾经对那个赫拉天后也来了个霸王硬上弓,不过那时候他可是怀着报复的心理去做的:谁让你骚不啦唧的勾引老子了,草了你?活该!
可是人家宙斯王呢,这个在昨晚既没有勾引他,又不像柴紫烟那样和他有什么婚约的宙斯王呢?
他却在昨晚似梦非梦中,强干了人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俩人之间说的好听了是合作伙伴关系,说的不好听了,是楚铮现在对人家有所求,要想救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离了她不行的。
就是这样一个对楚铮有着很大作用、需要费心讨好的合作伙伴,在昨晚竟然受到了他畜生般的强女干!
依着宙斯王的身份,和骄傲的性子,她就算为了当前大局着想,没有马上对楚铮施以颜色,但谁能保证以后她会不会抽机会再搞他?
楚某人虽然脸皮够厚,也总是很自恋,觉得天底下的漂亮娘们都得腆着脸的来巴结他,可对于非常另类的宙斯王来说,他却没有这个信心。
所以呢,楚铮现在心里很忐忑,别看他笑得是那样的恬静,那样的、的下贱。
心中有鬼的人,总是会有这种让人可笑的表现,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人家宙斯王吃了小半面后,就很殷勤的递过了矿泉水,陪着笑脸的说:“嘿嘿,其实老子、我以前做饭的技术还是相当出色的,只是最近很长时间没有下厨了,手艺稍微有些下降,应该也是很正常的,来,喝水吧。”
宙斯王还是没说什么,甚至没有看他,只是接过矿泉水小口小口的喝了几口,然后放在了一旁,继续吃面。
既然人家不愿意搭理自己,楚铮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屁话了,也就不吱声了,捧起面碗好像恶狗抢食那样,水也没喝一口的,就稀里呼噜的把那晚放在太阳下一晒、也许就能提炼出食盐来的肉丝面,连汤带水的喝了个干净。
“嗝!”把最后一滴汤也喝下去后,楚铮抹了抹嘴巴,那样子好像刚吃了一顿满汉全席那样,很惬意的打了个饱嗝,这才拿起矿泉水,咕噔咯噔的一口气喝掉。
当楚铮放下矿泉水瓶子时,宙斯王才把碗里的面吃下,汤却没有喝。
能够把楚某人做的面吃掉,这已经是个了不起的行为、很给他面子了,还喝汤?
草,还是省省吧,免得来个食盐中毒,那样可就亏大了。
既然现在是‘客居’别人家里,楚铮自然不肯再刷锅洗碗的,只是殷勤的拿过宙斯王面前那个碗,和自己的碗摞在一起,连带着勺子随手放在了茶几下面,又用满是油腻(刚才做饭时搞得)的衣袖,当做擦桌布的,把茶几上的几点油水擦干。
粗粗而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卫生,楚铮这才咳嗽了一声说:“咳,你今天起来的很早啊。”
手里拿着矿泉水的宙斯王,这次说话了,尽管声音还是像刚才进来时那样淡的要有鸟飞出来,但毕竟是说话了:“也不是多么的早,前两天也是这样的,只是你自己醒来的比较晚罢了。”
使劲点了点头后,楚铮一脸恍然的说:“嗯,你这话说的很在理啊。嘿嘿,咳,我说宙斯、苏珊,昨晚吧,昨晚我可能是、是……”
就在楚某人想吱吱唔唔的,为他昨晚的下贱对人家宙斯王表示深深的歉意时,却被她打断了:“昨晚怎么了?”
“昨晚,昨晚……哦,昨晚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很不错的梦而已。”
小心瞅着宙斯王脸色的楚铮,看到她依然淡定的样子后,好像明白了什么,赶紧的咽下了要说的话。
“嗯,昨晚你是做了个梦,又是叫又是骂的,吵得我睡不着,所以我就出去转了转。”
宙斯王又喝了一小口矿泉水后,眼睛盯着楚铮背后的壁画,淡淡的说:“你自己既然都说没什么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做出一副防御姿态?怎么,你这是怕我对你搞什么突然袭击么?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怕我找你算帐?”
楚铮马上放平顶着茶几的脚尖,蓄满了爆力的右腿也放松了下来(假如宙斯王一有翻脸的倾向,楚铮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张趁着的茶几挑起来,砸向她的身子,再在零点零一点五秒钟之内,迅速后翻越过沙),接着很‘和蔼’的笑了笑狡辩道:“我哪有啊,女人就是爱多心。”
“我想杀你的话,有的是机会,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但我现在并没有要杀你的心思,所以你不用对我做出什么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