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情况呢,却又是另外一种样子:本来很牛比很牛比的宙斯王,在受到楚色狼的大力侵犯时,那浑身的本领,就像是被她老爷爷给收走了那样,半点也使不出来,就像个普通女人那样,就知道死命的拍打、抓挠他,嘶声让他松开她。
当一个男人对着一个露出‘好处’的女人,露出他的‘凶器’后,要想让他听话的放开他,就算是男人能生孩子了,也休想让他放开的,这可是个不争的事实,根本没有任何的辩驳余地。
所以呢,楚铮才不会管宙斯王会怎么样呢,就知道要做他男人此时最想做的事儿……
于是,在劝阻无效后,宙斯王张嘴就、就吭哧一声,啃住了他的肩膀!
宙斯王虽说此时莫明其妙的失去了她应有的武力值,但她却很清楚:要想对付失去理智,走入魔障的楚铮,非得给这厮一个疼到骨子里的教训!
而用牙齿从他肩膀上,硬生生的撕下一块肉来,这绝对是让他清醒的最好办法。
宙斯王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所以她在咬住楚铮肩膀时,没有一丝的嘴下留情,就像是她平时啃三成熟的牛排那样,咬住一块肉,尽力的摇晃撕扯……鲜血迸溅!
这下,你总该清醒了吧?哼哼,等你清醒后,我倒要看看你任何面对我……宙斯王痛快的、变态的咬住楚铮的肩膀,猛力像后一拽时,心里是这样想的,不但有了愉悦的幸灾乐祸感,而且还有了一种真的想把这块肉咽下肚子的饥渴!
但是!
任何时候,只要一出现‘但是’这个词,就表明着事情有了很大的转折。
但是,就在宙斯王以为楚铮应该会马上清醒时,她却惊恐的看到:这厮不但没有住手,反而高高的举起右手,对着她的左边腮帮子,咣的就是狠狠一巴掌!
形像的说起来,楚铮的这一巴掌不是抽,而是砸!
不管是抽也好,还是砸也罢,反正宙斯王是被揍懵了。
“啊!”随着宙斯王的一声痛哼,身子被抽的猛地后仰,担在了沙帮上,耳边就隐隐听到楚铮怒声骂道:“臭表子,我们老家的人总是说‘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你刚才明明骚了,却还装什么贞烈淑女,我草,老子今天要不是把你草死,算你生的!”
耳畔嗡嗡作响的宙斯王,在嗡啊嗡啊嗡了片刻后,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个此时化身为妖魔的男人,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滑腻的上身,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他那个昂起的、肮脏的、丑陋的东西,就狠狠的刺入了她身体最深处!
……
宙斯王的身份,很久以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而身手也牛叉的不行不行的,平时呢,都是她欺负或者惩罚别人,从来没有谁敢、或者能用利器刺入她的身体。
不过,一个多月之前,在柴放肆成功夺取奥林匹斯山的那个夜晚,曾经有一片弹片,很嚣张的刺入了宙斯王的大腿中。
那一次,是宙斯王的身体第一次受到来自外界的杀伤,也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对此,在获救后,宙斯王就把这笔帐记在了柴放肆头上,并在心底誓等抓到他之后,要用世上最残酷的酷刑,来惩罚他,因为那种滋味太疼了。
可是,当楚某人的‘凶器’刺进了她的身体后,宙斯王才知道世上最疼的感受,不是弹片刺入身体的感受,而是眼下那个叫什么茎的东东!
当弹片刺入人的身体后,它就保持静止的状态,只要人不乱动,就不会产生更大的疼痛。
但楚某人的那个玩意,在进入宙斯王的体内后,却绝不甘心就这样静止不动,而是在刺到最深处后,不等的那种疼痛冲击到宙斯王的神经末梢,又急促的回缩了出去,再次带起了更大的痛楚……
假如就这一刺、一缩所产生的疼痛的话,宙斯王顶多在浑身抽搐几下后,就算了。
可关键问题是,那个混蛋的那个啥啥啥,就在她以为要缩出去时,却又狠狠的刺了进来,疼的她大脑猛地空白,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啊!”
然后,她身体除了视觉、听觉神经依然在工作外,其他所有的神经都停止了运转,让她呆呆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耳边听着那个男人沉重的喘息、和皮肉相撞出的啪啪声。
……
“我要死了。”
下身剧烈疼痛的宙斯王,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感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多少的有了点思维能力,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
别看宙斯王在以前时,有时候会以不要脸形像出现在某些人面前,甚至都不避讳有男人的存在,就自己用手来获得一些感觉,可她真的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种真枪实弹的练过,仅仅是知道男女结合时,女的有些疼罢了。
但当她‘身临其境’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疼痛!
尤其是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强女干,她此时的感受绝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巨大的被侮辱感!
奥林匹斯山上的前两届宙斯王,当然得找个男人来进行这种最常见,也最普通的本能事儿了。
可是,她们在找男人时,却从来不考虑外国人,因为她们都固执的以为:能够有幸和她们孕育下一代宙斯王的男人,不但相貌、体重、身材、素质都要超一流外,最主要的是必须得是格鲁吉亚人,其他种族的男人都是低劣的,哪怕她对他很有感觉!
格鲁吉亚人,身上流淌着世上最昂贵的血液,据说当年彼得大帝的身上,有一半就是格鲁吉亚血统的。
所以呢,在特别注重血统的欧洲,不管是动物还是贵族,都以血统纯正而自豪。
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三代宙斯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她此时却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
当前的现实情况,对宙斯王本人、对她前面两代宙斯王、甚至对她们那个很牛叉的老祖来说,都是一种无以为加的侮辱,是一个恶梦。
“我、我不要再活了,只能和他同归于尽,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宙斯王高贵的血统!”
慢慢清醒了过来的宙斯王,咬着牙的低声说出这句话,抬手猛地抓住那个趴在她胸前,使劲吸允她乃头的男人的头,刚想拽起来,然后掐死他时,却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一种感觉,从她身体最深处,就像是中了毒的毒草那样,迅速而又坚强的,蔓延了开来。
这种感觉,学名叫做快感,是因为男女器官的摩擦,而产生的,比宙斯王用手指自己安慰自己时,要强烈一万倍,也舒服一万倍,要不然她抓紧楚铮头的手,绝不会就这样慢慢的松开,继而浑身很情不自禁的有了颤抖,鼻子里更是轻吟出声。
“啊,哦,我、我这是怎么了?”
浑身颤抖着的宙斯王,在这种巨大的感觉迅速蔓延到每一根的神经末梢时,身体最深处也因为剧烈收缩,而有了一种飞翔在半空中的舒服,使她紧抓着楚铮头的双手,慢慢的变成了抚摸。
……
在用最野蛮,最粗鲁的方式,狠狠的刺入了宙斯王身体内后,楚铮就觉得世上最美妙的事儿,就是当前的一幕了。
谁都知道,现在代号为‘流氓’的楚三太子,身边不但不缺少女人,而且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
但不管是熟妇型的谢妖瞳、赫拉天后,还是淑女型的柴紫烟、花漫语,再或者是可人型的周舒涵、阮灵姬,她们在楚某人做这种很不能向人道的事儿时,给他的感觉的确有自豪、骄傲和征服感。
可是,不管她们再怎么婉转求欢,包括被他视为床上最佳伴侣的赫拉天后,都无法给他眼下这种‘水乳交融’的、的回家感。
私下里,楚某人曾经很流氓的想过:俺和李孝敏、那夜璀璨母女爱爱时,就是一种征服。和柴紫烟、周糖糖、商九儿那个啥时,玩的却是感情……俺和她们爱爱时,爱的不是她们的肉身,而是感情,性只是感情的延续罢了。俺和她们那个啥时,总是担心她们会受不了。唉,到底啥时候才能出现,一个让俺爱爱时有踏实感的妞儿呢?
自从有了赫拉天后后,楚某人就很流氓的以为,他终于找到了这种踏实感。
但今天的此时,当他没有一点点的顾忌,完全就像是张旭酒后的狂草那样,在宙斯王身上肆意的嘁哩喀喳后,他才知道,这才是他寻找已久的踏实感。
于是,就在宙斯王开始抚摸楚某人的脑袋后,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把这个女人的上半身,从沙那边抱起,又一起滚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沉重的喘息。
皮肉的碰撞。
手在脊背、嘴在胸口的抓咬……组成了一副最原始的淫靡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