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记得小时候,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文章:世上谁是最诚实的人。
那时候,他一直觉得华盛顿啊、孔融等人才是最诚实的人。
可当他遇到顾明闯后,才知道世界上最诚实的人,根本不是上面所说的那些人,更不是政客,而是色狼。
的确,色狼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诚实的人:人家在面对漂亮妞儿时,从不掩藏他心中真正的渴望,会通过语言文字和肢体动作,把内心所想的都表达出来……
同理,当人们在赤果相对时,才会变得坦诚,就像现在‘观战’的柴紫烟,和奋力冲刺的楚某人,此时已经把他们真正的自我,都展示了出来。
他们,现在是诚实的人,最起码思想是诚实的。
唯有南诏戏雪,此时的眼里带着惊慌、恐惧、紧张以及羞涩的愉悦,趴在桌子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紧紧的咬着嘴唇,使自己不会因为快感,而尖叫出声。
不过,就像是在烈日下钻木取火、当功夫到家了就会有效果那样,随着楚某人的大力冲刺,南诏戏雪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剧烈的抽搐着,终于一咬牙,闭上眼睛张开嘴的,大声尖叫起来,腰肢拼命的晃动着。
因为紧张或者兴奋,南诏戏雪全身都在不停的抽搐、收缩,这也让她背上的流氓,感到了她的狭窄,继而更加的兴奋……
终于,就在南诏戏雪几乎要昏死过去,柴紫烟也看够了时,楚某人这才低吼一声,身子颤抖着趴在了她的背上。
“唉,终于完事了,你们用了足足用了三十九分五十秒。”
柴紫烟好整以暇的抬手,看了看腕表对额头上有汗水淌下的南诏戏雪说:“也幸亏你及时赶来,要不然凭着我嘴上的功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满足他。好了,戏雪你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责怪、看不起或者鄙视你的意思,因为他是我们大家的男人,能够让自己男人感到幸福,这本身就是我们大家的天职,就像他理应保护我们一样。”
“谢、谢谢大姐的宽容。”
南诏戏雪说着,反手推开楚铮,急匆匆的转身就向内间屋子走了过去,心中却在想:有文化、有地位的人就是会说话,就算你帮了她的忙,可还得对她有所感激。
等南诏戏雪离开后,柴紫烟打开抽屉,从中拿出一沓餐纸扔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问楚铮:“还要不要我替你清扫卫生?”
“算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楚某人很坦然的拒绝后,一把抓起了餐纸:“刚才南诏戏雪在进来时,好像说是来了什么人吧?”
柴紫烟叹了口气说:“唉,什么叫刚才啊,现在已经过了四十分钟好吧?”
提上裤子后,楚某人故作惊讶的说:“呀,我觉得也就是才几分钟啊,难道过了那么久了?看来我的本事又见长了啊。”
男人在提上裤子后,说话时就会理直气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楚铮把那些垃圾都扔进了废纸篓,又装模做样的洗了一把脸后,柴紫烟这才望着紧闭的房门:“相信初晴她们就在门外,只是不敢进来罢了。”
楚铮经过四十分钟的杀伐后,显得更加的精神奕奕了,一抬头坐在办公桌上:“她为什么不敢进来,别忘了戏雪刚才就冒然的闯进来了。”
“南诏戏雪敢闯进来,那是因为我没有出她那样的叫声,可你们刚才在做时,几乎要把屋顶给掀起了,除非初晴的耳朵不好用了,要不然她绝对不敢进来的……咳,戏雪,刚才你在进来时,好像说有什么人来了吧?”
看到换了一身套装的南诏戏雪,从里间走出来后,柴紫烟咳嗽了一声,马上就转变了话题。
南诏戏雪虽说已经听到了这对男女,在嘲笑自己刚才叫的响亮的那些话了,但她却不在乎了,反正做都做了,还怕被说吗?
更何况她在进来之前,柴紫烟也在做那种事不是?
所以啊,南诏戏雪借着撩丝的动作,顺势也把最后一丝羞给抹掉了:“嗯,我在来这儿之前,肖纪中那边派人来说,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出现在了新城东边三十公里处,好像还和负责外围警戒的士兵,有了肢体上的接触,初晴已经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