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毫不介意,只是吐出一个烟圈后,说出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任何的得到,都得需要相应的付出,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这和身份、性别没有关系,关键是那件事值得不值得你去付出。”
顿了顿,柴紫烟语气坚定的说:“我以为,天网值得我去付出!”
许南燕摇摇头,喃喃的说:“可、可你要是这样做的话,楚铮会……”
“不把天网搞定,别说是楚铮了,有很多人都会因为他而改变的。”柴紫烟说着话,将烟卷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内,所用的力气,正如她的决心。
唉,也许这才是老人常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吧?柴紫烟能够有现在这种影响,绝不只是因为家世的原因。
许南燕在心中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柴董,可那个白痴已经算是柴放肆的‘禁脔’了,他会理解你的意思并来这儿吗?”
柴紫烟有些头疼的用右手在眉间使劲攥了几下,苦恼的说:“我没有把握,我只能看出那个白痴对我好像很有好感,期待他能随后赶来。”
“那个白痴,一看就是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他要是能脱离柴放肆的魔掌,那么他也不会乖乖的跟他来地下城了。”许南燕脸上带着失望的,摇摇头后忽然说:“柴董,要不这样吧,我再偷偷返回地下城,把那个白痴劫来,怎么样?”
“不行,你能想到的,柴放肆早就想到了。我敢说,你一出去这个酒店,他就能知道,并迅速的做出相应的动作,所以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除非天网自己脱离了他的掌握。但,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对许南燕的建议,柴紫烟坚决的摇了摇头,从沙上站起来,走到窗口掀开窗帘,望着外面说:“我们在这儿只等24小时,24小时后,假如没有奇迹生的话,那我们就片刻不停的赶回华夏。”
“那我们就这样任由柴放肆为所欲为了?”上官灵不甘心的问到。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柴紫烟左手掀起窗帘,右手指着外面的道路:“我有绝对我把握敢说,柴放肆现在正通过道路上所有设施上的监控头,正在密切注视着酒店门前的动静,我们一旦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将会遭遇你想也想不到的打击,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放下窗帘,柴紫烟抱着膀子的转身,对脸上带着沮丧的上官俩人低声说:“其实事情也没有你们所想象的那样坏,因为柴放肆曾经答应过我,整个华夏,除了楚铮之外,他绝不会主动攻击任何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国家造出任何的伤害。我很理解他那个人的,不管他有多么的坏,可他一直都以他是华夏人而自豪。所以,只要华夏不把他逼急了,他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上官灵耸耸肩:“但愿如此吧,也但愿楚、你那位男友,能够想方设法的留在奥林匹斯山上。”
柴紫烟倚在窗户上,表情疲倦的闭上眼,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们还有不到24小时的时间,看看能不能改变这一切吧。”
被柴紫烟寄予厚望的这24小时,很快就从汽车驶过公路、孩子背着书包上学、你和你情人在打情骂俏中,不紧不慢的溜走。
那个白痴天网,却一直没有出现。
第二天傍晚,柴紫烟会合了凌星一行人,来到了墨西哥城的机场。
在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柴紫烟回头再次看了眼这片将要离开的土地,喃喃的说:“楚铮,在我还没有解决天网的问题之前,你一定要答应我,就算是被囚禁,也一定要呆在奥林匹斯山上,千万不要擅自离开。”
……
奥林匹斯山上的竞技场,是按照古罗马竞技场的样子来仿建的,面积却和现代一个足球场那样大,在中央有一块可以看到阳光的草坪。
这块标准的足球场地草坪四周,是一圈螺旋向上的台阶,这些台阶就是现代体育场内的座椅。
在奥林匹斯山上,每逢有什么重大庆典活动、或者比赛时,成千上万的‘市民’,就会拿着垫子坐在这儿,居高临下的欣赏场内的表演。
就像很多足球场那样,在看台的下方,都会有球员的更衣室,以及休息室。
今天,竞技场内并没有任何的庆典活动,也没有足球比赛,所以场内除了几个负责剪草、维护的工作人员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