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坐稳了,半小时内我保证赶到。哎,对了,你要是不能进去的话,我可以免费再把你捎回来。”这个出租车司机,很可能曾经去过华夏京华,要不然绝不会这样能侃。
楚铮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赶紧着点吧。墨迹个比么?来,你要是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哪儿,这些都是你的!”
说完,楚铮掏出一叠钞票,摔在了仪表盘上。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楚铮不断加价的催促中,这辆出租车接连闯了四次红灯,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跑完了该一个小时的路,来到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门口。
吱嘎一声的踩下刹车后,出租车司机好像亲自跑了四十分钟长跑那样,满头大汗的侧脸,刚想对楚铮说‘哥们跑得还不慢吧?没有在路上出车祸这证明咱技术不赖吧?’的时候,那个家伙却吝啬的都不说句赞美的话,直接开门下车了,这也让人家司机在心中暗骂:日本鬼子就是他嘛的冷血,连点人情味都没有,草!
全称为‘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第九号监狱’的九号监狱,年代比越南的二战监狱要久远的多。
相传是建自彼得大帝时代,至今已经有接近五百年的历史了。
假如九号监狱不是一所监狱的话,它古城堡样式的建筑风格,每年足可以吸引大批的游客来此,相信所创造的利润要比成为监狱多得多,而当局政府在十几年前就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施行不了,直到现在还被一些囚犯‘霸占’着。
楚铮站在路边,仰打量这座占地约五六平方公里的监狱:用石头砌成的围墙高达五米,在监狱的四周都有一个足有十几米高的岗楼,站在最上面的窗口,完全可以俯视二十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假如有囚犯想越狱的话,最起码得乘坐直升飞机,或者钻进下水道,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逃过岗楼上的枪击,因为监狱方圆二十公里之内,除了后方的第比利斯大峡谷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建筑,或者茂密的丛林了。
草草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后,楚铮左手捧着白色玫瑰花,右手拎着黑色的行李包,快步走到了九号监狱那两扇铁皮大门面前。
还没有等楚铮抬脚踢门,铁门左边就出现了一个小门,一个穿着警服的狱警从里面走了出来。
“嗨,哥们,相信你应该认识这两种东西吧?”楚铮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中的东西晃了一下:“我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普利策,本该在今天早上九点来这儿的,可因为在路上遇到了车祸,有很多警察……”
就像是格鲁吉亚警方特别配合楚铮的谎言那样,他这些话还没有说完,来时的方向就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那个自知闯红灯要被拘留的出租车司机,赶紧急匆匆的启动了车子,风驰电掣般的向远处跑去了。
留着一嘴大胡子的狱警,向远处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楚铮,然后摆了摆脑袋:“进来吧。”
“谢谢。”楚铮道了一声谢,抬腿迈进了小门中。
因为有过在二战监狱服刑的经历,楚铮知道外来人员在进监狱时要接受检查,所以他在进了小门后,就把黑色行李包放在地上,拿着玫瑰花儿举起了双手,准备接受狱警的搜身体检。
可让楚铮感到意外的是,门后面站着的几个狱警,看到他做出这个动作后,同时摆了摆脑袋,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狱警,指着前面很远处的一个大门说:“不用搜身了,你直接去那边就可以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搜身的,楚铮也不例外,更不会贱到求着人家搜他的身,当然了,如果对方是漂亮妞儿的话,他可以考虑一下这样做。
九号监狱狱警这样的友好态度,让楚铮多少的感到有些纳闷,直到走出很远了,心中还在想:这几个家伙是不是同性恋者呢?
如果楚铮走的稍微慢一点的话,也许他就能知道这些狱警为什么不难为他了,因为那个小头目此时正对着几个手下说:“我听博拉博夫典狱长说,这小子竟然得到了伟大宙斯王的青睐,严令我们任何人都不许为难他,真搞不懂,他除了长得还算顺眼外,就那点小身板,还能……嘿嘿。”
欲语还休让人莫名其妙时,一切尽在嘿嘿中。
走过那片宽阔的草场后,楚铮来到了九号监狱的内层防御门前。
这是九号监狱的内层,围墙顶多也就是两米多高,在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也有两个高出围墙好几米的岗楼,穿着迷彩服、斜挎着AK-47的狱警,正在上面注视着拿着花儿的楚铮。
就像是楚铮刚走到外面那两扇铁门前一样,不等他做出任何叫门的动作,左边那扇铁门就开了,一个狱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就向后退了一步,指着古堡那边:“你来晚了,比赛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