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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身体素质特别好的成年男人,不但会有晨勃现象,而且还会偶尔的做个春梦、玩个小小的遗精游戏啥的。
当太阳穿透淡蓝色的窗帘,映在楚铮眼皮子上将他‘惊醒’之前,他就自以为做了一个很不好意思的春梦。
在这个充斥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低声轻唱的春梦中,楚某人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条蛇头人身的怪物(幸亏是蛇头人身,要不然还真没法和女人那个啥),与好多好多的女人一起,在一张大床上翻滚爱爱。
在那一帮子美的不行不行的女人中,有柴紫烟有花漫语有商离歌有谢妖瞳……还有那个女神棍陈怡情。
总而言之,在楚铮这个自以为是春梦的梦中,只要是他认识的那些漂亮妞,都出现在了那张大床上,大家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啊害羞啥的,一个个都摇身一遍的成为了荒诞不堪的荡妇,争先恐后的和他纠缠爱爱。
而他呢,在梦中也许是变成一个蛇头人身怪物的作用吧,反正在接受这些女人的挑战时,那可绝对称得上是‘金枪不倒’四个字:来一个就干一个,来两个就干一双,直到把所有美的不行不行的妞都摧残的再也没力气动了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拍着胸膛打了个哈欠……
“哈欠!”楚铮打了个哈欠的睁开了眼,眼前那一大堆的莺莺燕燕全部消失。
套用一句在小学时就读过的句子,那就得这样说:在楚铮睁开眼后,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乳白色的天花板,以及造价不菲的西式吊灯。
楚铮望着上方的这个西式吊灯了会呆,忽然猛地想起了一个人:陈怡情呢?
就像是电影倒带那样,楚铮在想起那个女神棍时,昨晚他们两个所说的一切,都迅速的在他脑海中过了一遍,他们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是那样的异常清晰……清晰到他想到自己忽然就眼前一黑的啥事也不知道了。
既然想起了这些,楚铮自然不会傻到再瞪着个破吊灯看,于是就翻身坐起,转动脑袋的向四周一看却没有现任何人,只有穿透窗帘的阳光,柔柔的照在他前面不远处的案几上。
“咦,老子怎么会是在客厅中,那个要对老子献身的女神棍哪儿去了?”楚铮有些纳闷的喃喃了一句,一低头却猛地呆住:他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连只袜子都没有穿。右手按着的地板上有一件月白色的衣服,在衣服的上面还盛开着十几枚鲜艳的红梅……不好意思,请大家原谅楚某人在这儿装逼一次,把女孩子的第一次爱爱后的落红叫做红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难道说,昨晚那个女神棍施展什么迷魂大法,把老子给强女干了?”抓起那件月白色的和服,楚铮凑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确定‘此血迹’是落红,不是他用兵器刺伤敌人时淌出来的‘彼血迹’后,就慢慢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俺被迷女干了!
“陈怡情,我要杀了你这个敢夺去我昨夜贞操的淫贼!”毫无底气的大叫一声后,楚某人拍拍屁股的站了起来,走到沙前拿起衣服刚想穿,眼角余光却现案几上好像有个叫‘信’的东东。
这是一封信,陈怡情在残忍的夺去楚某人昨天的贞操、今早离开时留下的一封信:楚铮亲启。
楚铮打开了信封,chou出一张薄薄的信纸,信纸上字迹很清秀,要比他老人家爬出来的那些东西潇洒数百倍。
“咳,陈怡情留给楚铮的信,是这样写的。”楚某人展开信纸后,很装逼的咳嗽了一声,光着屁股的坐在沙上,先抬起一双充满睿智的眼睛,威严的扫视了一眼没有任何人的客厅,这才怀着饱满的感情大声朗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