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昨晚子夜为什么没有听到柴紫烟的声音?
楚铮有些疑惑的从被窝中钻出头,一眼就看到了北墙下面的那个香案。
香案上香炉中的香,已经燃尽。
两根烛台上的蜡烛也早就‘泪干’,只有几滴白色的烛液淌在锡做的烛台上,房间内还飘荡着香火的独特气息,这不禁让楚铮突异想:我没有再次听到那个声音,难道是因为这个灵位存在的原因?那要不要替柴紫烟在花漫语的卧室中,也摆放这么一个灵位?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就在楚铮定定的望着北墙跟下的那个灵位呆时,叶盈苏的声音响起。
楚铮眼睛一转,才现穿着衣服的叶盈苏就坐在床前的一张矮凳上,左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明显的有处压痕,看来这孩子一晚上都是趴在这儿睡觉的。
“我也是刚醒来,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真好。”楚铮说着抬起头刚想从床上坐起,却见叶盈苏猛地扭过了头。
“怎么了?”楚铮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
背对着楚铮的叶盈苏,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没、没什么。”
其实不用叶盈苏解释,楚铮也知道这是为啥了。
昨天因为下了一场大雨,而楚铮又淋了一下午,所以叶盈苏才给他拿出了一床棉被来取暖。
可现在虽说不是三伏天,但终究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一个人要是盖着冬天所用的棉被睡觉,自然会感觉热。
所以呢,楚铮在深度睡眠中,就将棉被给蹬了,露出了穿着内内的下半身。
依着楚铮的身体素质和年轻男人早上最爱‘勃起’的特征,他那玩意从内内中昂着头的钻出来,好像也不是什么怪事不是?
可一个男人在早上练‘朝天一炷香’时,被老婆看到了倒是没啥,但要是被一个叶盈苏这样的黄花大闺女看到呢?
她没有出一声尖叫的爬起来就跑了,已经算是她心理素质那是很强悍了。
来不及拽过被子将那家伙给遮住,楚铮就很不好意思的赶紧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是不是要起床了?我昨天给你顺便买了一身衣服回来,你换上吧。”叶盈苏说着就站了起来。
“好啊。”楚铮刚说出这俩字,抓住被子刚想盖住那不安份的家伙,却见叶盈苏身子一晃,就像床上摔来。
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楚铮见叶盈苏忽然向后摔倒,迅速的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肩头,然后顿住。
因为他和躺在他双腿上的叶盈苏都看到,他那个没有来得及塞回内内中的玩意儿,就挨着人家孩子的脖子,在人家腮边嘴角摇晃着脑袋的竖着呢……
叶盈苏在站起来后忽然又向后摔倒,那完全是因为她在床前趴了大半夜,以至于双腿血液循环不通畅,暂时失去知觉的缘故。
这个道理很简单,也很常见。
但恰好却摔在楚某人的跨间,并感受到它那惊人的狰狞,这可不是常见的事了。
一时间,两个人和一根竖着的家伙,就再也不动一动。
“我、我……”傻傻的看着腮边那个玩意看了得有几十秒钟吧,叶盈苏才反应过来,顿时就霞飞双颊的挣扎着坐了起来,刚想捂着脸的闪人,却被楚铮一把从后面抱住,顿时全身一软的重新躺下了。
谁都知道,男人这东东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当他来了那种兴趣后,根本不会考虑这样做后会有什么下场,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天。
经过一晚上充分睡眠的楚铮,在自己兄弟春情大时,精虫很快就上脑了,这才不管不顾的一把抱住叶盈苏,将那玩意在人家腮帮子嘴边的乱蹭时,一双手也伸进了她的体恤中,握住了那对丰满。
“别、别!楚铮,我、我姐夫姐姐在看着呢!”
如果叶盈苏不是在准备随便楚铮怎么着时,无意中看到了姐夫姐姐的灵位,她肯定不会一把按住那双已经把体恤衫掀起来的手,小声的哀求了:“你要是想的话,我们能不能去别的房间,或者另外找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