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馨快步走进迪厅后,正在大厅中的迪厅老板孙某,就赶紧的迎了上来:“两位警官今晚大驾光临小店,简直是让小店……”
虽说梁馨和李亚青都只是基层民警,但孙某这种脑瓜子特别活的生意人,还是给了他们相当的尊重。
要想开迪厅酒店KTV的,要条件就是得和当地警方搞好关系,这一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废话就别说了,我来这儿就是找人的。”梁馨摆手打断孙某的奉承,皱着眉头的向四周看了老大一会儿,并没有看到那个姓楚名扬的家伙,于是就直截了当的问:“孙老板,在一个小时前,你们迪厅前面不远处的站牌下,曾经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打人事件,受害人说行凶者来到了明皇迪厅,不知道你有没有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别说,如果不是梁馨说起这事儿,孙某还真不知道在他迪厅前生过打人事件:“啊,不好意思啊两位警官,我还真没注意到那地方出过事……不过,您说他进了迪厅,可您也看到了,这儿这么多的客人,我也不知道哪一位是呀?”
“那个人就是一二十五六的年轻人……”梁馨刚说到这儿,就见有几个人扶着俩小年轻的从二楼跌跌撞撞的走下来,她马上指着那边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我过去问问。”孙某刚说到这儿,就见梁馨已经向楼梯那边走去,他只好对紧随其后的李亚青笑笑,也跟着走了过去。
“喂,你们站住!”梁馨挡在那几个年轻人跟前,抱着膀子用非常专业的眼光,看了看那俩捂着独自的家伙:“是不是打架了?”
“啊,原来是梁副局。”紧跟着这些年轻人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狗子,以前就认识梁馨,看到她来了后连忙推开前面的小弟,腆着笑脸的说:“他们没啥事,就是多喝了几杯摔了一下。”
“多喝了几杯?多喝了几杯干嘛要捂着肚子?”梁馨向楼梯口看了一眼:“王道道呢?他今晚也在这儿?”
自古以来,不管是哪一个朝代,要想维护好社会治安,地下势力和官府一样,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虽然畸形但却是真实的。
所以狗子能够认识梁馨,而她又能通过狗子一下子叫出王道道的名字来,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是,我们老大就在上面,而且、而且……唉,梁警官,你还是自己上去看看吧。”狗子苦笑了一声,连连摇头。
从狗子脸上的表情,梁馨就肯定楚铮这小子在上面了,要不然凭着狗子在冀南的‘二当家’身份,又怎么会露出这样无奈的笑容?
既然狗子都这样了,梁馨当然不会再问什么。
刚想紧跟着梁馨上楼的李亚青,才抬起左脚却又落下,继而向狗子走了过去。
……
如果说世上有一种身体上的痛苦,可以让女孩子在咬牙坚持过十分钟后,不管她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就会有一种意志控制不了的舒服感升起的话,那么从女孩子向女人转变的这个过程,无疑是这种痛苦的代表作了。
柴紫烟大小姐,现在正‘享受’这种从痛苦转向‘快乐’的过程。。
在楚铮粗暴的占有她之后,她从震惊转而怒骂、再从怒骂变为因撕裂的疼而半昏半醒,只知道紧紧的咬着牙,拼尽全身的力气,承受那一拨比一拨更猛烈的冲撞……渐渐的,就在柴紫烟以为她快要在这种羞辱的疼痛中彻底昏过去时,可一种她从没有经历过的奇异kua感,却很倔犟的从撕心裂肺中钻出,那种kua感,就像是一颗遇到春风春雨的野草那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让她全身的细胞和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处于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中。
柴紫烟在有生以来,虽说一直没有尝过‘肉’滋味,可就像无数个到了育期就会‘打飞机’的男孩子那样,有时候也会那个啥啥的……这是人之常情,并没有什么丢人的,所以才能在体内蓦然腾起这种感觉后,她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为啥了。
她很明白:老天爷既然让一对男女配合才能有这种感觉,肯定会比一个人那个啥时感觉好多了。
所以说呢,柴大官人现在体内所腾起的这种kua感,根本不是她自己那个啥时所能比的。
这种感觉很充实,用语言根本无法形容,只能让她情不自禁的用‘扭腰摆胯’的肢体动作来表示。
为此,柴大官人很是对自己这种无法控制的行为而感到羞耻,可她偏偏却能感觉出双眸中也溢满了春水,让她有种想肆意大声尖叫的欲望!
一直以来,柴紫烟都是个敢想敢做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在主动踹到楚铮后、再来死皮赖脸的追他了。
所以,开心了爽了就大声的尖叫这点小事儿,根本不可能让柴紫烟觉得有多丢人。
于是,她就叫了,尽管她心里满是羞辱和恨意,可她还是挣开楚某人抓住她头的手,伸长修长白腻的脖子,仰起圆润的下巴肆意的叫道:“楚铮,只要我不死,我早晚一天会、会杀了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