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别整的好像以死谢我的样子,我让你去做的事儿,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楚铮笑着摇摇头:“我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就想你等会儿假扮一流氓,去调戏一女人,给她一个小教训。”
“啥?当、当个调戏女人的流氓!?”李金才一楞,挺直了的腰板往下一弯脱口问出:“俺这样子,长得很像个流氓吗?”
……
明皇迪厅吧台边上的一个角落里,第一次来这么‘高级场所’的李金才,根本不看向四处看。
因为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些穿着暴露的小妹妹们,心里就开始火燎火燎的受不了。
所以他在跟着楚铮坐在一旁的沙上后,就一直低着头的双手摸索着一杯啤酒。
那个给他老娘买的足盆就放在脚下,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异常眨眼。
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的缘故,迪厅内并没有放那种劲爆曲子,而是舒缓的轻音乐。
那些已经来到的年轻人,有站在舞池中随着音乐慢摇的,也有在角落沙上低声谈笑的。
在刚坐下的时候,楚铮就告诉李金才:等会儿会指给他一个女人,他就上去扮演个流氓就行了。
至于要‘流氓’到什么地步,楚铮没有明确,只是让那个女人从此之后只要一想起‘迪厅’浑身就打颤就好了。
该怎么扮演一个成功的流氓这种事,对于李金才来说,比让他去放倒四五个小伙子要难很多。
他很想拒绝,可一想楚铮刚才为了他做出的事儿后,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嘴了,只是在脑子里使劲的回忆从电影中看到的那些流氓片段,以期能够到时候有超水平挥,让眼前这个奇怪的‘恩人’满意。
……
七点都过了十几分钟了,她怎么还没有来?
正对着迪厅门口方向的楚铮,神态自若的喝着啤酒,偶一抬头看到很拘谨的李金才后,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一下,觉得让这样一个老实孩子去扮演流氓调戏柴紫烟,好像有些强人所难。
“那个谁,你叫李金才吧?”喝下第二罐啤酒后,楚铮还没有看到柴紫烟的出现,于是就没话找话的和李金才聊天:“现在哪个工地上班呢?看样子你今天是要回家,这是给谁买的足盆?”
“哦,我就跟着堂哥在市二建当建筑工人,我这个足盆是给俺妈买的,她老人家明天的生日……”正在犯愁该怎么去演好一个流氓的李金才,听楚铮问他这些话后,马上就将心思转到了这上面。
从不擅言词的李金才那东一句西一句的话中,楚铮知道了这是个很有孝心的家伙。
而且最可贵的是,李金才身上还保存着一个军人的纯朴和血性,比方知恩图报、宁拆也不向歪风弯腰。
现在的很少有这样坚持原则的年轻人了,这也让楚某人起了‘爱才’之意,于是就问李金才:“你在冀南这么久了,有没有听说过双喜会所?”
李金才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听说过,但从没有去过,因为大家说那儿是黑帮把持的地方。”
“哈,黑帮?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嘛,我就是那儿的人,你看我像黑老大?”楚铮很有意思的哈了一声,慌得李金才赶紧摇头否认:“不、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听人说的。”
你不像是黑帮老大,但比黑帮老大更鸟,要不然也不会在踩裂那个娘们的脚掌时,眉头都不皱一下了……李金才心里刚想到这儿,就听楚铮说:“你想不想去双喜会所干?要是想得话,我可以让你去……”
楚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李金才把头摇的好像拨浪鼓那样:“不去,不去,我曾经是一个人民子弟兵,被国家培养过,就算是在家种地,我也不会去加入黑帮的。我这次答应假扮一次流氓,是因为你帮过我一次,这次过后,咱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我草,说你有原则你还喘上了,有多少人想去那儿都没路子,我亲自请你了,话还没有说完你就先否决了,不过老子倒是喜欢你这种一根筋的人……楚铮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农村青年:“好,既然你不愿意去黑帮干,那冀南东郊的新药厂呢?有没有听说过那儿?”
“冀南东郊新药厂?我当然听说过,俺们村距离那儿就不远!俺听俺妈说,俺们村长的儿子上个月才去那儿当工人,都说一个月好几千呢,而且还给交纳养老保险啥的。可俺没啥关系,根本进不去。”
听楚铮这样说后,李金才眼睛马上就蓦地一亮的,腰板再次挺直:“大哥,你那儿有没有认识人?如果你能介绍俺进去工作,别说是当一次流氓了,就算是再假扮几次,俺也会答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