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楚铮说让自己入股养老,胡力开心了:“这还差不多,我老人家老了,不再是你们年轻人了,趁着还有点用处多存点养老钱才是正事。”
“是啊,你老了,老的嘴里的牙齿都掉光了,不过正好啊,可以当B草……”楚铮最讨厌胡力总和他倚老卖老了,每次都是用恶毒的话来反唇相讥,把那家伙噎的翻白眼,是他的最爱。
“你!你他妈的就不能说几句我爱听的?”胡力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不等楚铮说什么,直接就扣掉了电话,气呼呼的说:“小子,我看不把老九弄到你身边,你还想造反了呢!”
想到楚铮在商离歌面前时的怂样,胡力又得意的笑了起来,觉得是得抓紧安排一下了……
听着手机中的嘟嘟声,楚铮骂了个脏字,然后又开始拨打商离歌的号码。
拨打胡力的电话时,楚铮仅等了不到二十秒就嫌他接电话罗嗦。可在拨打商离歌的手机号码足有一分钟了,他还在耐心的等。
天可怜见,在手机马上就要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拨’时,手机那边终于有人说话了,冷冰冰的语气仿佛让人进入了地窟:“有事?”
唉,就不知道学的对人热情点?心里叹了口气后,楚铮陪着笑的说:“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没事我挂了。”
“别别别,给你打一次电话可不容易,千万别挂了,我有事要告诉你。”楚铮不敢再卖关子,更不敢埋怨她接电话慢,赶紧的说:“你替我注意一个人,她可能对我有所不利。”
“谁?”
“南诏戏雪,一个日本女人,狐狸有她详细的资料。”
“知道了。”商离歌顿了顿:“还有什么事?”
“别的也没什么了,就是……”楚铮刚想把‘就是想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呆着’的话说出来,表示对她很关心时,那边却扣掉电话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老被人先扣电话,难道说,刚才我对南诏戏雪的做法,有些过份了?可我真的好想和她来次鱼水之欢哦。”楚铮小声嘀咕了几句,忽然想起刚才捏着南诏戏雪乳房时的那种爽的感觉了,一时间下面又有了丢人的反应……
……
皇冠大酒店一间总统套房的门前,南诏戏雪掏出小镜子再次照了一下,觉得眼睛看上去红肿的不是那么明显后,这才推开了房门。
宽大洁净豪华的房间里,有个身穿纯黑和服的女人正静静的坐在沙上看电视。她身后落地窗上的窗帘,将初秋明媚的阳光无情的挡在了窗外。
女人的个头并不算高,可无论是胸还是臀部,包括未着丝袜踏在木屐中的小脚,都会让男人想到一个词:成熟。
她的眼睛不是很大,鼻子不是太挺,嘴巴也算不上樱桃小嘴,但这看似不怎么出众的五官组合成一张脸庞后,却偏偏是最合理最美丽的。
有一个形容女人容颜的词语,不是羞花闭月不是沉鱼落雁,叫巧夺天工。
这个给人第一眼印象好像二十七八又好像十七九的女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才是容颜中的巧夺天工。她的皮肤很白,有些病态的晶莹。她的头乌黑柔顺,仿佛散着一种来自远古荒夜中的妖气。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的会让人想到夏日午后的小溪。
这个女人,有个很有个性的名字,叫那夜璀璨。
那夜璀璨,20年前就被日本人民称为日本第一美女。20年后的今天,只要她肯站出来,别的日本女人还会心甘情愿的把这顶桂冠戴在她的头上。
有种女人,她的身体她的名字她的传说,就代替了美。
那夜璀璨就是这样的女人。
看到女儿进来后,那夜璀璨动了一下身子,柔声问道:“戏雪,回来了。”
“嗯,”南诏戏雪微微躬身答应了一声,双手放在小腹前迈着小碎步的走到母亲身边,乖巧的贴着她身子坐在沙坐下:“妈妈,你在看什么节目呀,这些都是华语片子,能不能看懂?”
“小傻瓜,难道你忘了妈妈和你说过,我以前在东京大学的时候,主攻的就是华语了?”那夜璀璨抬手柔柔的摸着女儿的头,语气里没有丝毫波动的改变了话题:“那个人,是不是不肯让出太阳石?”
“妈妈,你都知道了?”南诏戏雪仰起下巴,然后慢慢的依偎在那夜璀璨的怀里,轻轻的闭上眼时,却有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是不是广秀告诉你的?”
广秀惠子,是南诏康泰身边唯一的也是最厉害最忠诚的女保镖。
南诏康泰心疼妻子,就算带人满世界的寻找太阳石时,都没有把她带出去,而是安排她寸步不离的守着那夜璀璨。
“唉。”那夜璀璨轻轻叹了口气,修长洁净的手指轻轻的替女儿擦掉眼角的泪水:“戏雪,如果别人不愿意,那就算了。妈妈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顶多以后晚上陪你去看星星啦。我们当前最重要的,应该是找、找到你父亲,然后我们回到北海道过平静的生活。”
“妈妈,不可以的!”南诏戏雪倔犟的摇摇头,抽了一下鼻子:“爸爸出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妈妈你能够像以前那样沐浴在阳光下?还有,一个人如果总看不到阳光,她身体会生……妈妈,相信我,我和爸爸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会让你康复起来的!”
那夜璀璨笑笑,觉得有这样的丈夫有这样的女儿,她就算是死了也会笑着闭上眼的:“广秀说,那个人要价十亿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