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淡淡烟草味,叶盈苏挣扎着低声嚷道:“楚铮,放开我,放开我!”
啪!就在叶盈苏挣扎着要从楚铮怀中跳下车时,就觉得屁股上被他抽了一巴掌,一股奇异的酥软感从那个挨巴掌的地方,嗖的一下蔓延到全身,让她一下子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乖乖的伏在了楚铮的腿上。
“叶盈苏,你是不是犯病了?好好说那些屁话干嘛?”楚铮伸手将车门关上,捧起叶盈苏那张淌满泪痕的脸,很是纳闷的想: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老子以前可是正儿八经的落剑门杀手,要是论资格我还是你小弟呢。妈的,我们不是一路人,那还有谁有资格和你是一路人?
“你松开我!”好不容易等全身那股酥软消失后,叶盈苏挣扎了一下,却又怕楚铮再给她那儿一下子,只好低声说:“我是个杀手,也可以说是个贼。可你身边有银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人才会受到银钩的保护。也许有一天,你身边的银钩会把我杀了。所以,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靠,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楚铮这才知道叶盈苏为什么会‘犯病’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把她抱起来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动车子:“其实,我也不知道唐麒原来是银钩,早知道她有这个身份的话,我会为了一个小流氓动用她吗?再说了,就算她是银钩,可银钩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亲口说她是你保镖的。”叶盈苏反手抹了一把眼泪,扭过头看着车窗外:“只有身处朝廷高位的人,才有资格用银钩做保镖。”
“唉,当今社会还有什么朝廷啊?说起这事来,真是一言难尽。”楚铮有些苦恼的说:“我说她是我保镖你就信呀?我还想和别人说你就是我老婆呢,可你也得愿意才行啊。”
我愿意……叶盈苏心里极快的回答。
楚铮丝毫没有察觉到叶盈苏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说:“刚才那个银钩吧,其实她来冀南是保护我们董事长柴紫烟的。你也知道她现在正被杀手们惦记着,而她家在京华有很大的势力,银钩是来保护她的,我只是顺便请她来给帮个忙而已。”
“既然银钩是来保护柴紫烟的,那她为什么要听你的调遣?”
“我记得在搬出福临门的时候曾经和你说过,我以后的工作是给别人当司机。现在我实话告诉你吧,因为我和柴紫烟是高中同学,她看在同学的份上,让我给她开车。”敲了敲方向盘后,楚铮继续说:“喏,看到了没有,这辆车就是柴紫烟平时上班坐的那辆。你想呀,我是她的司机,而唐麒是她的保镖,我们两个认识有什么稀奇的?”
见叶盈苏好像还是有些不信,楚铮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其实吧,我和柴紫烟不但是同学关系,而且我们两家老人还有些交情。当然了,我老子和她老子的地位是没法比的,这些以后再告诉你。”
虽说楚某人话中的破绽多多,但叶盈苏现在也没心思去考虑那些,只是因为误会他而有些愧疚,于是就低声说:“楚铮,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像叶盈苏这样的女孩子对他赔礼道歉,心里肯定都会很爽的。为了更加爽一些,楚某人就心血来潮的说:“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找你吗?”
“不、不知道。”
“骗我吧,你肯定知道。”
“你……你是不是忽然的,偶尔的想起我了,所以才来看看?”叶盈苏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很难受:原来我在乎的男人,只能忽然的偶尔的才会想起我,才会来看看我。
“嘿嘿。”楚铮笑笑,伸手揽住她肩膀:“想你是肯定的了,但这绝不是今晚来找你的理由。”
“那你是为什么来的?”叶盈苏扭动了一下腰身,打开楚铮的手:“哼,看你开着宝马穿着西装搓着化妆品的,肯定是来我面前显摆吧?”
“切,当初我送你五百万的时候,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开个破车啥的,有什么好显摆的?”楚铮切了一声说:“唉,算了,你既然这样想,那我也没兴趣和你说了,伤心啊,伤心。”
你走的时候头都不回,有什么好伤心的?楚铮不说,叶盈苏也不问,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
等车子又过了一个红绿灯后,楚铮憋不住了,伸手碰了叶盈苏的腿一下:“你真不想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再给你一次问的机会,要是到前面那个红绿灯还不问的话,你一辈子都别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叶盈苏还是不说话,哪怕楚铮加大油门来到了红绿灯下。
“算了,我是服你了,你这种女人一点情趣都没有,亏我还想明天带着你去见见我妈。”楚铮这句话刚说完,就见叶盈苏猛地转过身来,眼睛很亮很亮的问:“你说什么?”
女孩子被心仪的男人带着去见他老妈,这意味着什么,是个人就会明白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