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和严守时七手八脚地把严得礼抬到了牛车上。这时,严得礼却突然睁开眼有睛,猛然跳下牛车,用不解地眼光看着严守时和其它村民。
“娘哟!……吓死我们了!”严得礼的突然举动,使严守时和其它村民惊叫起来。
“严得礼!老实点!……通过你的动作,我怎么感觉到你在装神弄鬼,愚弄我们呢?我现在有一些清醒了。我差一点就被你骗了。”严守时并不敢靠近严得礼,站的距离严得礼两三米的位置问。
严得礼:“村长!……我不能再说太多了。因为我不够保密,向你们说得太多,我已经受到惩罚了。如果屡教不改,不但被革职不说,而且这条老命也将不保啊!你就饶了我吧!我不敢再说关于鬼差的事了。”
“严得礼!……既然你如此说,我也不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不过,你最好不要妖言惑众,迷惑人心。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治你。”严守时警告严得礼。
严得礼点了点头。“村长!……你放心!我不敢了!……”
严守时:“但愿如此!……”严守时说完转身对其它村民说:“你们回家吧!我到严守财家看看他娘安葬的情况。”
严守时的话音刚落,严守财气喘嘘嘘地跑过来。
“村!……村长!……娘!……我娘她又活过来了!她还说睡了一觉,好舒服哟!”严守财喘着粗气地说。
严守时听严守财这么一说,也大吃一惊。“诈尸?……快带我去看看。”
严守财连连地点头。然后,严守财走在前面,严守时和其它村民跟随严守财向严守财家里快步走去。
严守财的话严得礼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可能?她的灵魂可是我亲手送走的呀!怎么又回来了呢?不行!我要去看看!”严得礼也快步向严守财家里走去。
严守财的妻子闫雪从门内迎了出来。
“村长!……你来了!我娘他正在吃稀饭呢!”闫雪说。
严守时冲着闫雪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径直走到屋内。
严守时果真看到严守财的娘正在吃饭,她好象并不有看到严守时来看她一样,只知道自己吃自己的饭,对严守时是不闻不问。
“大娘!……大娘!……是我!我是严守时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严守时柔声柔气地说。他生怕吓着严守财的娘。
严守财的娘依然吃着稀饭,依然是不理会严守时。
严得礼挤进了人群,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心里想:“自己明明亲自送走的灵魂,怎么现在还好好地坐在自己的面前呢!”
从感觉上看,严守财的娘好象知道严得礼过来了一样,她并没有抬头看严得礼,而是有一些颤抖起来,而且还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以致于饭碗颤抖着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