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强词夺理了!你好好反省反省吧!下不为例!”严守时说完背起双手,转身就准备离开。
这时,严守财家里传出了哭声。
严守财刚被严守时责怪,心里正在生气,突然听到自己的媳妇闫雪在哭。立即指桑骂槐地大叫:“怎么了?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没事吵什么吵?哭什么哭?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严守财说完就冲到屋内。
严守财刚进屋,就从屋里了传出了严守财的哭声。“娘呐!……我可怜的娘呐!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严守时听到哭声连忙走进严守财家的屋里,他看到严守财的娘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灰暗。
严守财看到严守时进屋,哭泣着说:“村长!……村长呐!……我娘她!……我娘她走了。”
严守时走到严守财娘的床前,看了一眼尸体。然后,转身对闫雪说:“闫雪!……你娘什么时候死的?”
闫雪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我娘她长期有病卧床不起你是知道的。我准备给她洗洗脚好让她晚上睡觉。可是,我给她洗脚时,她却一动不动。我意识到事情有问题,连忙放下洗脚盆,用手放到她鼻孔处,现已经没有了气息。这才知道她已经死了。”
“我可怜的娘呐!……肯定是病死的呀!”严守财哭诉着。
严守时点了点头。“严守财呐!……人死不能复生,你和闫雪节哀顺便吧!回头我安排几个人帮你们把你娘的尸体给葬吧!”
严守财哭着点了点头。严守时拍了拍严守财的肩膀,转身就向屋外走。
严守时刚走出门外不小心和正走过来的严得礼撞了一个满怀。
“你!……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别添乱了!”严守时挥挥手说。
严得礼:“村长!……严守财的娘是不是死了?”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严守时有一些吃惊。
“没人告诉我!我怎么知道的我不敢说。”严得礼小声地说。
严守时:“那有什么敢说不敢说的,我命令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守财娘的灵魂是我送走的,我肯定知道好死了。”严得礼不敢看严守时。
严守时:“屁!……严得礼!你是狗改不了****呐!一遇到有人死,你就说灵魂是你送走的。我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可思议呢?收起你的臭嘴,滚回去!这样下去的话你还不把村民们扰得人心慌慌的!”
严得礼遭到村长严守时的吵骂,心里自然不舒服。但是,他转念一想:“毕竟自己是村里的五保户,吃喝还要靠村里提供,关系太僵,会对自己不利。”所以,严得礼想和严守时争吵,可是,他理智地想一想,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