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请麻婆给邱瑞草医头痛的事。可没有说请麻婆给邱瑞草看什么邪症。你不要哪壶水不开提哪壶水啊!”谭老根似乎是提起与鬼有关的事就不开心。
“唉!我们能不能不自欺欺人了。早一点现问题早一点解决,不要等到把事情闹大了都收不了场了。”谭牛不耐烦忧地插了一句话。
“你哪有你说话的份哟?你算是哪门子的神仙呀?让你站在这就是给你面子,不让你站这你****就不是。识相的就给我滚!”对谭牛,谭老根毫无客气的语言。
“哎呀!谭老根!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说话也不要那样难听!好歹人家谭牛也是好心来帮忙的。我们还是一起把邱瑞草送到麻婆那医头痛的事为好。”谭绵连忙劝说攻击谭牛的谭老根。
没想到谭老根把谭牛的怒火给激了起来。他重重地跺了一下脚,甩了一下胳膊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懒提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我还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呢!我走!”说完,谭牛转身出门消失在黑夜里。
“呸!”谭老根向门口吐了一口唾液说:“害死我闺女不算,还在我这里惹事生非!我没有送你上西天已经是仁慈了。”
“吵死人了!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头痛死我了你们还吵!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邱瑞草紧闭着眼睛跺着脚说。
“看看!谭老根!我就说先给邱瑞草医头痛才是正事。你就在那和谭牛争吵,有什么用嘛!”谭绵花有一些责怪谭老根的成份。
“对!对对!……谭大队长说得对!我被谭牛那小子气糊涂了。给邱瑞草医头痛是头等大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走吧!我们现在就带邱瑞草去找麻婆去。”谭老根拍拍自己的头说。
邱瑞草突然“嘻嘻!……”地笑了起来。“我不去!二妮刚才给我说呀!千万不能去!我要是敢去,她就……”邱瑞草张开嘴做了一个咬的动作。
这话要是正常人说了,肯定能吓谭老根和谭绵花一跳。但是,现在出自神经不正常的邱瑞草的嘴里,谭老根和谭绵花倒是没有产生一丝怕意。
谭绵花象戏谑一下邱瑞草,就笑着对邱瑞草说:“你说二妮不让你去麻婆那里,你敢去她就咬你。那我问你,二妮她在哪呀?”
邱瑞草做了一个欲哭无泪的动作,快速地伸出右胳膊,用右手食指指着门外说:“在那!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白色的袜子,没有穿鞋,两眼珠子还吊在脸上,手里拿着一块肉呢!”
谭老根和谭绵花不约而同地转身向邱瑞草手指指的方向看去。黑暗里什么也没有。谭绵花看着谭老根皱了皱眉。谭老根似乎有一些尴尬。
“邱瑞草大脑肯定出现了问题,怎么老是莫名其怪地说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呢!谭老根呀!依我看呐!我们还是把她送到麻婆那里去看看。再晚了!我怕麻婆睡觉了。她人老了,再叫她起床怕也不太容易呀!”谭绵花看着谭老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