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些客套吗?”凌炎上前一边扶起司棋,一边对文子清说道。
“你这伤是因y毒所致,我试着联系一下族中的人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不过,你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要面对,不知你可是想清楚没有?”
文子清听他这样说有些糊涂,不由得奇怪的问道:“什么问题?”
凌炎眉头一皱看向了已经不哭的司棋,像是示意要她去说。
司棋与凌炎可以说是心意通,刚刚这只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觉得这话还是由自己去说最为恰当不过了。
有些为难的看向了文子清,迟疑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哥哥,你回来,有没有告诉司徒小姐,她这些日子可是很挂念你的!”
司徒静早起的时候便被将军府去了回去,也幸好她不在这儿,不然还不知道会生什么事呢。不过,该来的迟早会来身躲是躲不过的。
文子清听了刚刚还在强撑的笑脸下子垮掉了了,沉默了半天才说道:“我这个样还如何与人家在一起?等过了年,我便把话说清楚。眼下,还是等过了年再说吧!”说完之后便一句话也不说了。
司棋看着文子清,知道他心里定是很舍不得司徒静,可做为一个男人他又不忍心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跟着这样的自己。而且,那司徒静是什么样的想法他也不知道,怕是一般的女孩子见到这样的文子清都会打退堂鼓的。
可问题是那司徒静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做出偷换玉佩传情的事了?
“哥哥,我觉得静儿不是那肤浅的女孩子。她对你可谓是情深意长,要不然也不会一等就是三年了。哥哥,不如我们把静儿接来你们好好的谈谈?”司徒静极力的劝说文子清不要轻易的放弃这段感情。
文子清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先不用谈了。一切都等过了年再说吧。让她好好的,没有负担的过个年也算是我为她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什么叫最后的一件事?”司棋那个气呀:这文子清的性子怎么与文之山这么像,自以为是专断独行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他就那么认定司徒静不能接受现在的他吗?“哥哥,你不要这样,静儿她不会嫌弃你的!”
文子清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司棋,眼神有一抹伤感:“棋儿,并不是哥哥不相信静儿,而是。。。,而是哥哥怕是命不久矣了!”
“你,你说什么?哥哥,你别胡说,你可别吓我?”司棋一脸吃惊看着文子清,而一旁的文之山也急忙站起身走到文子清的跟前问道:“清儿,你说什么?你可不要吓为父!”
文子清摇摇头说道:“父亲,棋妹,我并没有吓你们。我身中y毒已深入骨髓,已经无力回天了!如今的我只能慢慢的等着y毒蚕食我的气血却无能为力,什么时候死,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好在,我们都在甚至连母亲的魂魄也在。这样我就知足了。对了还有这个!”
文子清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来,拿在手中说道:“韩彰受了重伤,多亏蓝长老才没有魂飞魄散,如今他魂体不稳只能收在这瓶子里。蓝长老说你们有冥界的补魂丹可以救他!”
说着便把装着韩彰魂魄的瓷瓶递给了凌炎,凌炎接过瓶子子后口中念动咒语,打开瓶盖食指轻点,一缕轻烟便从瓶中飞出,在空中勉强的凝聚成一个人形,正是韩彰。
凌炎从怀中掏出一粒药对空中的韩彰说道:“韩彰这是被魂丹你快点服上,然后由老竹子给你运功疗伤。”
韩彰在空中点点头却并没有出声音,看样是伤得不轻。
凌炎将丹药递给了韩彰看着他服下,然后由老竹子带着她去了棋院疗伤,而凌炎却也看向了文子清,上前将手搭在他的腕间好一会才皱眉说道:“好狠的y毒,没想到冥界的人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哎!”说着,便又从怀中掏出一粒金丹对文子清说道:“文将军,这是我父亲亲手炼制的金丹,虽不能解除你的y毒却可以抑制y毒的扩散,你暂且吃下,至于剩下的事咱们慢慢的想办法!”
文子清与不与凌炎客气便接了金丹吃下,运功调息了一下果然感觉好多了。
“多谢凌公子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只要文某不死这份情必将报达!”文子清抱拳向凌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