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一听急忙摇摇头焦急的说道:“公主,妾身哪里知道她的下落呀。妾身自从被您禁足,便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那刘嫂也从来没来过景苑。我,我上哪儿去找她呀!”
文之山见她这样说,微微的皱眉便又看向了司棋,而司棋也见她说的不像是假话,与文之山对视了一眼便说道:“这件事情总要查个水石出的,如今下毒之人不知所踪,那么苏氏你便老实的呆在景苑之中,不得出院门半步,景苑当中所有侍候的人全部搬出去,直到查出真正的凶手,才解除你的禁足!父亲,你看这可使得?”
说着,司棋又看向文之山说道。
文之山对司棋这个决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便点点头随后站起了身说道:“文兴,将景苑中的全部带走,调俩个靠得住的仆妇过来侍候。另外,这景苑要加设护院,不得有闪失,知道吗?”
文兴一听这是将苏氏监禁起来了,便点头称“是”!
事情吩咐完了,文之山看都不看苏氏眼只是拂了拂衣袖,与司棋一同走出了景苑。
那苏氏看着文之山远去的背景,决望的跌坐在地上。。。
“妾身见过筱静公主,见过相爷!”从景苑出来,文之山与司棋便直奔后院的佛堂,那张氏从容的先给司棋先了一礼,又向文之山问了安。
司棋上下打量那张氏,一身素服俭朴打扮头上也只c了一只银簪子,看来这几日在佛堂倒真的是清心寡欲了,可是真的如此吗?
司棋看着这张氏:见自己与文相一起来,即使什么亏心事也没做也不能表现出这么镇静吧。毕竟她可是一府的当家主母,被自己困在佛堂难道一点怨念也没有?不可能,决对不可能!那这样一来张氏这样镇定可就有点让人寻味了!
司棋这样想着便与文之坐在座位上,而那张氏则是不卑不亢的站在一边。
“张氏夫人,刚刚本公主与四小姐司画差点被人毒害死,你掌管相府多年可有什么可怀疑之人吗?”司棋慢条司理的看着张氏问道。
张氏淡淡一笑低头说道:“回公主的话。虽说妾身掌管相府,可您也知道妾身的这个主母当的实在是有些窝囊,有时在府中连一个妾氏的身份都不如,如今又被剥了管家的权力还上哪知道是谁下的毒呢?如今相府中二夫人在管家,公主何不去问问二夫人?”
张氏这几句放话句句抓理,竟然司棋一时的不能说她什么。不过,她文司棋是谁,那前世可是一个辑毒女警,什么场面没见过。即使是今世也不一样闯过冥界、见过冥王吗?
微微一笑看着张氏说道:“张氏夫人这话说得不假,如今似乎这府里的事情确实与夫人无关。可夫人还有一件事您不知道,就是下毒之人只是针对我与四小姐,二夫人也险些中了毒,可大小姐与三小姐可是安然无漾的,而苏氏又说此事与她没有关系,您看这又如何是好?”
“公主这是在怀疑臣妾了?”张氏凝眉看着司棋,而后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公主还问什么,大可以直接将臣妾押至府衙。到了那里自有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这张氏依然是不卑不亢的回道。
司棋呵呵的笑着,站起了身走到张氏的面前说道:“夫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这事可是关系到相府的颜面,怎可轻易的让它传出府去?如今那苏氏已被软禁配合查出此事,那夫人您。。。。”说着,司棋又看看文之山,见他正朝自己点头才接着说道:“既然夫人一直在佛堂念偶佛抄经文,那不如再写上几日,本公主自会派人来保护夫人的安危,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再将夫人迎了出去。夫人,你意如何?”
张氏抬头看了一眼司棋,又看看文之山淡笑道:“既然公主与相爷都是这样意思,那臣妾岂有不尊从之理。再说,佛堂清静,臣妾也想好好静静多多领悟佛法!”
司棋点点头,似乎刚刚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哦,对了。刚刚夫人不是说府衙里的大人自会还人清白吗?呵呵,夫人放心。总有那么一天,咱们会在府衙上一见。到那时,本公主希望夫人还能像今天这样泰然自若,触变不惊!”
张氏听了这话身子不由得一震,不过立即调整过来依旧是那副笑容说道:“一切都由公主说得算!”
“好,那本公与父亲就不打挠夫人清修了!”说着,司棋扶起文之山看了一眼张氏,才出了佛堂的门。
“文管家,从今日起这佛堂与景苑一样,只换了俩个靠得住的扑妇来侍候,多加护院不得有闪失也不能让夫人受惊,知道吗?”一出佛堂的门,司棋在院中便大声的吩咐道。
而那张氏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转过身闭眼继续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