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见这个女儿如此说,心中也不免的想她或许是因为刚刚清醒,一时难以接受自己亲娘去世的事实,说不定还受一起子小人唆使才会这样说,毕竟是这自己的孩子又这么可怜哪能狠下心真的责怪她。
一起子小人的唆使!想到这儿文之山看向一边好整以暇的青依。
青依就和没看见他一样,把脸扭向一边吹起了胡子玩。
司棋当然也猜到了文之山是怎么样想的,高昂着头看着她的父亲说道:“可是,爹爹如果我有证据和证人呢!”
“你说什么,你有证据和证人!证人在哪儿?”文之山一听当年冰盈的死真是人为所致,当下惊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司棋,要她把证带上来。
司棋扭头看了青依一眼,青依会意转身出了书房,不一会儿带着拎着一个人又进了书房。
“这,这是杜嬷嬷?”文之山看着地上看起来有些神智不清的人问道。
司棋点点头说道:“正是。昨日棋儿夜审杜嬷嬷,她把什么都招了!”
“你为何要夜审她?谁给你这个权力?你不知道动用私法是要受国法处置的吗?”文之山大惊,这个女儿行事之狠根本不是女儿家所为呀!
司棋冷冷一笑,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有人在外面禀报:“相爷,夫人与大小姐给您请安来啦!”
来得也够快的!司棋一听冷冷一笑。不再说话而是退到一边。
文相听了也是微微皱皱眉,然后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夫人,大上姐请!”门外的那人应了一声,便请张氏与文司琴进主书房当中。
张氏带着文司琴刚刚进入书房便看见杜嬷嬷跪在地上,那文司琴还是年纪轻,看见杜嬷嬷那样吓了一跳,刚想上前去扶她便被她娘亲拉住。
张氏在看到杜嬷嬷时心中便已经猜到了点什么,可还是强行镇定下来,带着文司琴上前给文之山行礼,笑着说道:“相爷,听说棋儿回来了,我与琴儿也是好久未见她便来看看!相爷没有打挠到您与棋儿说话吧!”
这话说的有水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文司棋不守礼法,也不顾亲情竟然回府不先回西苑给母亲请安呢!
文司棋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一句话不说。
文之山嗯了一声,然后看着那杜嬷嬷说道:“夫人来得正好。这杜嬷嬷是你的陪嫁妇人,棋儿昨日问她问出了一些事情,本相也正好要着人请你呢,既然来了就一并听听吧!”
张氏听了面不改色只是笑着说道:“棋儿问出了什么事,妾身也怪好奇的,那就听听吧!”说着便拉着司琴的手走到一边,老管家急忙给她搬来椅子请她坐下,而司琴与司棋也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