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靠进他怀里,笑容甜蜜:“阿真,这样我就放心了”
罗真顿了一下,将她拉开,皱眉看着她“难不成你一直不放心我做了什么”
“我”锦绣尴尬地假装咳嗽:“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罗真却不放过她:“给我说清楚”
“我记得,你以前有告诉过我,去青楼勾栏之地饮花酒,其实是为了商谈某种事宜,当不得真可是,昨天那个贤王又说,你也有包养头牌、戏子”
罗真松了口气,冷笑:“贤王还真是细致入微,连这样事都打探得这么清楚看来,我们得更要打起精神,才能应付得了他”
他对锦绣说道:“我是你夫君,你一定要相信我”
锦绣点头:“那是自然我昨天就告诉贤王,我夫君自来守身如玉,绝不是那样人”
再轻咳两声:其实昨天没说这句话,不过,心里有这个想法了啦
罗真笑容灿烂:“说得对这些事因是过去许久了的,我自己都不放在心上,加之我们夫妻在一起,要说的话要做的事多着呢,哪里有机会谈论些无关紧要的杂碎青楼头牌和戏子,我原本不是要包养,想把她们赎出来的,但人家自甘如此,奈何我只好把该给她们的银钱都送出去,完了之后也就算了,不再管了”
锦绣问道:“是怎么回事啊”
罗真道:“青楼头牌,是一位袍泽、余将军的心上人,那姑娘原本清白家世小有资财的,不料她父亲惹上官司,结果弄得家破人亡,家财尽失余将军家里并不喜欢这户人家的姑娘,本就无意联姻,见姑娘落了难,袖手旁观不做理会。偏偏余将军在战场负了重伤,没法照顾那姑娘,临死前交待:把他多年积攒的相关财物一并交付那姑娘,给她做嫁妆我与余将军少年相识,应承下来自然要给他办好。只可惜我回来得晚了,那姑娘已卖身入青楼,还成了头牌青楼之中也有硬骨头,那姑娘恨余将军家人,连带着不肯接受余将军的好意,不肯脱离勾栏之所我亲自去找了她两次,她就是不见后来我派人软硬兼施,把余将军的财物全部交付给了她,算是了结我这边的事,至于她如何想,管不了两名戏子,则是得力属下的家眷,她们倒是听话,拿了银子,让人护送去了别的地方生活”
锦绣听完这番话,不由得叹气:“将士守边关,家中亲人生计如何,却是半点不知道,这也是一个弊端呢”
罗真微微垂眸:“边关闭塞,虽有信使日夜奔驰,多为官文通行底下的这般情形,大半”
罗真道:“青楼头牌,是一位袍泽、余将军的心上人,那姑娘原本清白家世小有资财的,不料她父亲惹上官司,结果弄得家破人亡,家财尽失余将军家里并不喜欢这户人家的姑娘,本就无意联姻,见姑娘落了难,袖手旁观不做理会。偏偏余将军在战场负了重伤,没法照顾那姑娘,临死前交待:把他多年积攒的相关财物一并交付那姑娘,给她做嫁妆我与余将军少年相识,应承下来自然要给他办好。只可惜我回来得晚了,那姑娘已卖身入青楼,还成了头牌青楼之中也有硬骨头,那姑娘恨余将军家人,连带着不肯接受余将军的好意,不肯脱离勾栏之所我亲自去找了她两次,她就是不见后来我派人软硬兼施,把余将军的财物全部交付给了她,算是了结我这边的事,至于她如何想,管不了两名戏子,则是得力属下的家眷,她们倒是听话,拿了银子,让人护送去了别的地方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