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忙点头:“我确定,真的看见了贤王侧妃她要与我叙旧,说她少年时曾经在赤州城住过,与我是半个老乡”
罗真眸色微沉:“这种借口都能用贤王果真不拘一格今天那场花宴,太子那边必定有人参与并将全程记下来,你在蔷薇园里见到的女人是否贤王侧妃,问一问就知道了”
“我在宴席上远远见过贤王侧妃,记得她相貌,确实是的”
“人有相似,知道吗如果需要,也能出现一个假的太子妃还能与真太子妃长得十分相似,加上相同的衣饰装束,不细看是分不清的”
锦绣怔了:不会吧,古代也擅长整容术
想到贤王对她说过的话:侧妃找你叙旧不过是借口,真正要见你的,是我
那是不是表示,其实宴席上另有一个侧妃在忙着招待客人,而蔷薇园里这个,是在贤王另有“需要”之时凭空冒出来的
尼媒,真是多此一举,用得着搞这么复杂吗
“绣绣,很显然贤王是专程要见你,他说了什么告诉我”
“阿真,我他要我答应,不把今日所说的话透露出去,我要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罗真绷着脸,眼中怒意翻滚:“他南宫昀是什么东西哄骗我妻子就罢了,还敢有这样的要求绣绣,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听进你耳里,可以存于我心无妨的,他与你说了什么,都告诉我”
锦绣暗叹口气,面对这样执着的罗真,她是没法子坚持住了,只能在心里对南宫昀说声对不起,把白天在蔷薇园两人对话,一五一十全说给罗真听只剔除了南宫昀说的那几句带点勾引意味的暧昧话。
罗真静静听完,冷笑一声,并无别的反应,只是走去将房门栓紧,吹了灯,抱住锦绣道:“走,夫君带你去泉池游泳,玩一会,咱们再回来睡觉”
锦绣摸摸他的脸:“阿真,你生气了”
“嗯,很生气”
“气大伤身,我就是不要你生气,才不想跟你说那些的”
“放心,任何人让我生气,都伤不着我”
“那你现在不是生我的气”
“不是,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罗真亲了亲她:“我是恨极了南宫昀我誓:与南宫昀不共戴天我管他什么真储君假太子,只要有我罗真在,他南宫昀休想当皇帝”
锦绣轻声道:“阿真,他也没做什么”
“没做吗他把你骗去蔷薇园,哄着你说话、相对饮茶,那是什么意思想夺我妻室、当我罗真好欺负吗”
锦绣:“”
好吧,他没听清楚,把小饮几杯当成饮茶,那就是饮茶好了,别再做其它联想了
要是让罗真知道相对饮酒,还有说有笑,怕是更不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