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我没有动他一根毫毛,再说了,阿来的身手,我也不是他对手,阿来是不是做了什么背叛伍德事情呗觉了,潜逃了?”
芸儿摇摇头:“似乎不大像,阿来这人就是好赌,要说是因为做了什么对伍德不利的事情而逃跑,我觉得似乎不大可能。而且,也感觉不到伍德觉察阿来做了什么事情的迹象,伍德对阿来似乎还是比较信任的,他对阿来的突然失踪也显得很迷惑。”
“那雷征在这事上是什么态度?”我说。
“伍德找雷征帮忙找阿来,雷征很痛快,立刻就答应了。”芸儿说。
“哦。”我心里盘算着。
“对了,我感觉伍德这边最近似乎要有大动静。”芸儿说。
“怎么样的大动静?”
“针对南边的。”芸儿说。
“具体说说?”
“只是大概感觉,具体说不出来。”
“嗯。”
“李舜爱死爱活随他去,你不要参与南边的事,一定记住我的话。”芸儿郑重告诫我,“这次伍德和李舜一定会彻底翻脸,一定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空前大战,他们狗咬狗去吧,我们置身局外就是。”
我心里一阵苦笑,我当然知道一旦伍德对李舜开战,我是一定无法脱开的,我必定会参与进去。
但为了安抚芸儿,我还是点头答应着:“嗯,我记住了。”
“以后我们少联系为好,伍德似乎对我产生了一些怀疑。”芸儿又说。
我看着芸儿:“我觉得你到了要立刻消失在海州的时候了,我安排人护送你离开海州,暂时找个安全的地方呆一段时间。”
芸儿摇摇头:“不,你不走,我绝对不离开海州,死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我急了:“芸儿,听话,你现在处境开始有危险了。”
芸儿微笑了下:“有你在,我肯定不会有危险的,我知道你一定会全心全意保护我的。”
“我……你……”
“你对我的关心让我如此快乐,我愿意在危险中享受你带给我的快乐和幸福,”芸儿开心地笑起来,“当然,小克,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真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我会走的,我不会拖累你的。”
我愣愣地看着芸儿离去。
晚上,我约曾一起喝酒。
在酒馆的单间里,我和曾开了一瓶沪州老窖,直接用碗,一人一半。
“亦总,最近你们集团可是比较热闹啊。”曾说。
“怎么了?”
“还怎么了?秋彤的事情呗。”曾说,“我可真没想到秋彤一个弱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这么执着非要扳倒孙栋恺,只不过,她运气不好啊,没有扳倒孙栋恺,反倒把自己送进了精神病院。这年头啊,有理不行,关键还得有人。”
曾的口气很感慨。
我笑了笑:“这叫咎由自取。”
“你怎么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同情秋彤的。”曾不满地看着我。
“呵呵,这个话题不谈也罢。”我笑起来。
“对了,你今晚约我喝酒,肯定有事,说吧,啥事?”曾直接说。
“我要说想你了找你闲聊你肯定不信。”我说。
“当然,你没事肯定不会找我闲扯蛋。”曾说。
我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看着曾:“伍老板那边有个手下失踪了,这事你知道不?”
曾眼神一动,笑笑:“听说了。”
“伍德委托雷征帮忙查找阿来的下落,这事你也知道吧?”我说。
曾一愣:“这个倒是没听说,伍德他让雷主任帮忙查找打来下落?真的?”
我微微一笑:“当然是真的,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你这话啥意思啊?我为何要觉得可笑呢?”曾镇静地说。
“因为——”我顿了顿,看着曾,突然加快语速,“因为你最明白这事,因为你知道阿来在哪里。”
曾神色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呵呵,曾队长,你真不知道阿来现在在哪里吗?难道你非要我直接告诉你阿来就在你的手里吗?”我眼神直直地看着曾。
我此时其实只是猜测阿来在曾手里,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我只是在诈曾一下。
曾脸色一变,没有说话。
从曾神色的变化里,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是雷征安排人把阿来控制了,阿来的失踪果然是雷征搞的,雷征瞒住伍德把阿来抓起来了。
这正是我要达到的目的,我猜到雷征会这么做的,只是没想到雷征会这么快动手。
至于雷征为何要抓阿来,自然是和秦露的死有关,自然是想通过阿来找到杀秦露的中间人,从而找到杀死秦露的真正幕后指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