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世杰往袋子里看了看,点点头:“不错,钱真是好东西,20扎,200万。”
不一会儿,另外两个人也回来了。
然后,刁世杰问先回来的两个人:“这个黑袋子是从谁家现的?”
“从张总宿舍的床底下。”
“啊——”张晓天失声大叫起来,手里的烟头落在地板上,身体一下子瘫在了沙上,接着歇斯底里地叫起来,“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刁世杰冷笑阵阵。
“刁老板,你相信我,我绝对没干这事,我是清白的,这一定是有人栽赃。一定是有人陷害我,这一定是芸儿在陷害我。”
张晓天在地板上爬到刁世杰跟前,抱住刁世杰的双腿叫着:“刁老板,这个内鬼一定是芸儿,她刚才弄的那些东西一定是有计划有目的的,一定是她把钱放到我宿舍床底下的,她的目的就是想陷害我。”
芸儿沉默不语。
“去你马尔戈壁的。”刁世杰一脚把张晓天踹开,站起来开始破口大骂,“妈的,就凭你挖空心思想套老子的钱,就凭你跟着李舜干过,就凭你污蔑老子和芸儿有那关系,就凭你狗日的今晚对芸儿的陷害,老子就可以废了你,老子就可以断定你能干出这事来。证据都出来了,你还嘴硬,还狡辩,狡辩你马尔戈壁啊。草尼玛的,给老子滚开,再废话,老子一枪崩了你。”
张晓天看到刁世杰这样,感到绝望了,突然眼珠子一转,转身冲着芸儿的方向爬过去:“芸儿,我张晓天不是人,我错了,我不该陷害你,不该冤枉你,你大人大量,求求你放过我,求你帮我给刁老板求求情。我张晓天今生今世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看到张晓天这样,芸儿脸上露出有些不忍的表情,抿了抿嘴唇。
“操,这回知道求芸儿了,早干嘛去了?现在你就是求老天爷也不行。来呀,给我把他捆起来,塞上嘴巴,装到汽车后备箱里去。”刁世杰怒吼道。
不容张晓天再说话,马上几个人过来把张晓天捆了个结结实实,嘴里塞上了软布,然后将张晓天抬了出去。
刁世杰余怒未消,坐在沙里出粗气。
一会儿,阿来上来了,问刁世杰:“老板,这个叛徒如何处理?”
刁世杰翻了下眼皮,说:“先关起来,严密看守,等这事情彻底平息过去之后,拉到海滩上活埋。”
芸儿这时说:“刁老板,既然已经查出来了。我看,还是留他一条命吧。让他将功赎罪。”
刁世杰看着芸儿,叹了口气:“唉,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心就是软。刚才张晓天那样陷害你,你现在还给他求情。知道吗,芸儿,如果今晚你不能给你自己申诉解释清楚,还你的清白,死的就不是张晓天,就是你。
张晓天这狗日的是在假公济私打击报复你,你不帮他套我的钱,你不答应他的流盲要求,他就想置你于死地。他今晚说的活灵活现,像真的一样,我差点就信了他的话,差点就冤枉了你。好了,这事你不要管了。”
芸儿不说话了,眼神里还有些不忍和不安。
刁世杰眼珠子转了转,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钱,对保镖说:“这钱待会送芸儿回去的时候,给芸儿带着,算是我给芸儿的压惊费,也算是我的一点补偿。”
芸儿微笑了下:“谢谢刁老板。”
看到这里,我心里叹了口气,芸儿对于钱从来是不拒绝的,什么钱都敢拿。
然后,刁世杰说:“芸儿,经过这次事件,我更加信任你了,希望你忘掉今晚不愉快的事情,回去后好好努力工作。我们经过此次打击,财力损失很大,我要尽快捞回来,这也离不开你这位财务管理大拿。我今天差点就铸成大错,差点就听信了张晓天这个小人的谗言,我想我应该向你道歉。”
芸儿淡淡地说:“刁老板不必客气,其实你还不了解,我帮谁都不会帮助李舜的,我恨都恨死他了,没有李舜,亦克也不会进入道上混,也不会弄得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也不会整天在外和女人鬼混,也不会整天喝醉了酒回来打我。
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堕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李舜的原因,当然,这也和亦克自己不争气有关系,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做鬼。我要不是对亦克彻底绝望,也不会和他分手,也不会到你这里来做事,也不会如此恨李舜。”
我听了芸儿的话心里一阵苦笑,我没有整天喝醉酒打她啊,也没有整天在外和女人鬼混啊,芸儿干嘛这样说我呢?还有,芸儿说恨死了李舜,我不知此话是真是假。我想,海竹说不定也恨李舜。
刁世杰笑了:“我信你的话,我绝对信。你恨李舜,很好,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
这时阿来插了一句话:“芸儿,你放心,亦克那小子以前老是打你,下次我见了他狠狠揍他,帮你出气,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芸儿冷眼看了一眼阿来:“阿来,我最讨厌的就是暴力。不管你打的是谁,我都不赞成,我都不欣赏。是不是对手,不是在武力上见高低。”
阿来咧咧嘴。
刁世杰笑着点头:“呵呵,对,对,芸儿说的对,我们都是文明人,我们不能崇尚暴力。阿来,听见芸儿的话了吗,以后不准打架了。”
阿来咧嘴笑着,点着头。
然后,刁世杰一摆手:“撤——走人!”
芸儿他们先走了,一会儿,看到雷征和刁世杰也走了,灯光熄灭。
终于结束了,我关了仪器,放到车后备箱里,然后也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