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已经就要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那个金闪闪还没有赶过来,应该是被他的Mastr拦住了……”
大约也是想到了某个黄金Archr会如何怒火攻心,穆修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拦不住的,如果按照你们说的那样,那个家伙的自尊心表现得这么敏感脆弱的话,就算是被死谏拖住也好,不过也只是短时间内的假象而已。”
今川义元平淡的说道,这位大小姐的眸光清亮,仿若早就看透彻这一切的样子。
“上位者的本性是不会轻易改变的,那个什么金闪闪如果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暴跳如雷,那么被人拦下来没有能够赶过来脾气,他的火气就消失了吗?本小姐看未必吧。”
“……”
“……”
穆修轻轻一笑:“说的没错呢,就看他那火爆脾气到底能够忍耐多久了。”
道理的确是这样的道理。
吉尔伽美什看到有人要比他自己更加高高在上,自然会雷霆大怒,气得跳脚的要过来将不长眼的家伙干掉。也许他考虑过后果,也许没有,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性格的人。
但是作为有志于夺取圣杯战争最后的胜利的传统魔术师,他的Mastr远坂时臣自然不可能对此视若无睹,要是金闪闪真的就这么脾气火爆直接打上门去,和人家真刀真枪的拼起来的话——
赢了输了怎么说,算谁的?
就算是胜了也肯定是惨胜,那个时候就算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杂……英雄王,估计也没有力气再对抗其他人了,随便来个谁都能够补他一刀、收割人头。
而要是败了的话,那就更加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这位英雄王都已经中道崩殂,当场去世了。
不管是哪一个结局,都是远坂时臣所不能够接受的,他是魔术师又不是赌徒。况且就算是赌徒也得能够看见有巨大利益与成功的可能,才会去豪赌的啊!
因此,他现在必然是死死拽住了暴怒之中的吉尔伽美什,否则的话,以那位英雄王眼高于顶的脾性,这个时候估计早就已经挥舞着创世神兵红着眼杀过来了。
但是也正如今川国主所说的那样——
“虽然被拦住了,怒火却没有消失,而只要那座空中要塞一天没有被攻破坠落,他的愤怒就会一天天的增加。”
穆修掏了掏耳朵,看向了后方的属于海岸线的黑暗,用这样的一种不以为意的口吻说道。
“金闪闪的Mastr只是阻止了金闪闪的行为,却没有能够熄灭其真正的愤怒,因此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甚至会让那个金闪闪将情绪延伸到他的身上,大概两人距离离心离德已经不远了……”
何止是不远了,如无意外的话,吉尔伽美什对于远坂时臣的不满,已经达到了要给自己换一个Mastr的程度了吧。
当然,远坂时臣其实也不是傻瓜,他也下定了决心要在最后利用令咒命令吉尔伽美什自裁。
两人的想法其实和原剧情之中的走向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原剧情之中却是远坂时臣自己下手慢了,所以先走一步……那么这一次,又会是怎么样呢?
“你有什么想法了吗?”
大约是看到了穆修那奇怪的表情,轮椅少女心中微微一动,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道。
“啊,是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我们接下来先静观其变,只要不出意外的话,那个金闪闪肯定最多两天就绝对忍不下来主动找过来了的。”
穆修对此表示很淡定,略微谦虚了一下,转而果断的说出了自己阴险的计划来。
“等他与那座空中要塞的主人碰上了之后,我们就直接袭击他的Mastr吧!”
袭击远坂时臣?
夏洛特微微蹙眉:“Archr职介有单独行动的能力,如果是A级的话,甚至能够在失去Mastr之后继续持续现界很长的一段时间,万一他在那段时间里重新找到了Mastr……”
穆修眨了眨眼睛,自己只是起了个话头,对方马上就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了。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他有一种想要与对方合奏高山流水的冲动。
美狄亚持有的宝具之中,有着名为“万戒必破之符”的存在。虽然只是C等级的宝具,但是却是有着战略性作用的对魔术宝具,作为武器的性能等同于没有,却可把以刃刺中的对象的所有魔术“破戒”。
换言之,只要被那柄匕刺中,不管是基于魔力的契约,还是利用魔力而诞生的生命体,都能将它们重置到魔力被使用之前的状态。
——基于魔力的契约会化作白纸,用魔力诞生的生命体会被当场消灭掉。
为此,虽然这个宝具的用途相当有限制,但于有着Srvant系统的圣杯战争中其效果极大,属于终极的对魔术宝具。
“没有问题的,对于Archr职介来说,单独行动的技能是让他们在Mastr死亡或是跟Mastr解除契约后依然可以行动,等级C为一天,等级B则可以现界两天……”
穆修慢吞吞的解释道。
“就当那个金闪闪的就是A级好了,即使失去Mastr也能持续现界,但是这是建立在他的魔力没有剧烈消耗的前提下的,要是在生死战之中突然失去了Mastr的魔力供应的话……”
要么就是竭尽全力,绽放最后的辉煌,然后不甘的被遣送回英灵座去。
要么就是果断的停手,不再消耗自身的魔力……然后,被对方打爆狗头,还是一个当场去世的下场。
“我明白了,现在就让他们开始重点监视远坂宅邸。”
轮椅少女果断的做出了决定,然后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对了,之前遇上的不是金闪闪也不是贞德,居然是Brsrkr来袭击你们……对于这件事,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她觉得这个奇怪的情况似乎有些问题,因此不能够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