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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异常,苏杏何止是呼吸一紧心跳加速啊,她简直是突然间进入窒息状态了好么。
为毛……她要给那个妖孽找借口啊啊啊!不对不对,她只是把一切问题的可能性全都罗列出来而已,跟找借口没关系。
但就算是这么想着,苏杏却也不得不承认,她似乎是真的不想把那个满嘴不知真话假话的妖孽排除在目标行列之外。
老天,不会这么坑吧,她真的对那个妖动了心思?她压根对他一无所知好么,仅仅一个戏子的身份,也不过是他表面的掩饰而已。一个会大半夜跑到乱葬岗跟人密谋的戏子,一个深受王爷宠爱的戏子,显然不是普通戏子啊。
话说回来,该不会某一天云帆的画像将挂上城头吧,罪名——谋杀宁王。
“云帆……你丫的……”
陷入梦乡之前,苏杏嘴里嘀嘀咕咕的骂了一句。
第二天醒来时,明亮的阳光已经将整个房间填充满了。
阳光包裹之下,一个身姿如三月春柳般秀雅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轻抿着手中的茶水。
“……男女授受不亲,进女子的房间可以请你先敲门吗?”苏杏长叹息。
可云帆搁下茶杯,转过头来说:“这是我的房间。”
“但现在是我在住。”
“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是你的房间,可你进门的时候不能先敲个门吗?”
“进自己的房间需要敲门吗?”
“可现在是我在住啊。”
“这是我的房间。”
靠!
如果不是这个身体还没来大姨妈,苏杏真想抽出卫生巾拍他一脸血。
等等,这个世界没有卫生巾啊。
苏杏瞪圆了眼睛,忽然间才意识到,这个古代是没有卫生巾这种高科技产物的。所以说,她要用那种传说中的神物——月经带么?算算年龄,她现在已经十三周岁了,在外人眼中,可以算得上是十四岁。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估计距离那个折磨女人大半辈子的女王——姨妈大人——也就这一年半载的工夫了。
“怎么,有什么不妥么?”云帆好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小小少女,总觉得有她在的地方。似乎永远都不会沉闷。
“没啥……”苏杏呆滞的摇摇头,两眼望着床顶,有气无力的问,“树哥呢?”
“煎药。”
又要吃药?苏杏的脑海里顿时又浮现出了昨天的喂药之战,不由得脱口而出:“躺了这么久了。我也该坐起来活动活动了,等会儿我自己吃。”
“好。”云帆笑盈盈的点头。
果然,不一会儿,林树端着药碗就进来了,见苏杏的精神头不多,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来。
将药碗小心翼翼的在床前的小几上搁下,他笑问道:“还疼不疼?”
“不疼,好得很,我感觉我今天就能下床溜达去了。”苏杏扬起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