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苏杏顿时站了起来,拉住喘嘘嘘的大花问,“就在他店里?”哪还顾得上问事怎么回事,二花才九岁,米铺的老板可是个凶悍娘们,去晚了二花铁定吃亏。
大花说不上话来,拼命点头。
苏杏和林树拔腿就跑。
米铺门口已经有好几个人在围观了,二花正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听那声音响亮的很,苏杏松了口气,跑过去拉住二花,问:“怎么回事?”这一拉,她才看到二花脸上竟然有鲜红的五根指印,显然是吃了锅贴了。
二花抹了把脸上的泪,扬着下巴恶狠狠的说:“没事儿!我把那个臭流氓给挠了!”
苏杏往里一看,米铺的老板,那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姚氏正给儿子擦脸上的血珠儿呢,听见二花的话,顿时眉毛倒竖,尖叫起来:“小不要脸的你骂谁呢!”
“骂谁你心里清楚!”二花毫不示弱的跟姚寡妇瞪过去,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吐沫,指着里头姚寡妇的儿子骂道,“田景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苏杏听的一知半解,拉了下二花,小声问她:“咋回事儿?”
二花牙齿咬得咯吱咯吱,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他,他摸我屁股!”
闻言,苏杏一愣,随即看向了跟在姚寡妇跟前不吭声的田景。
她认得那小子,那小子比林树小一岁,今年十四,是姚寡妇的宝贝疙瘩。
才十四岁的小兔崽子,就会骚扰小姑娘了?苏杏眉头皱起,似乎并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啊。在现代,这种案件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呢。
不过,姚寡妇显然是不相信自家宝贝疙瘩会做出这种事情,尤其是对一个没爹没娘的穷丫头。
“小贱蹄子胡说八道,我家景儿从小就老实,他会招惹你?”姚寡妇气得跺脚,又把儿子往身后拉了拉,说句“别怕”,再次对准二花,“你个小蹄子来我店里买米,磨磨蹭蹭半天不买,天知道你是来干啥呢,说不准你就是来偷米的,结果被我儿瞧见了,你就编瞎话!嘿,我说这没娘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这才多大啊,啥事儿都懂了,连这种瞎话都你那个编出来。”
要说这三朵花里,大花稍稳重点,三花活泼,二花则是最泼辣的一个,没理她还要搅三分呢,更何况是自己受了委屈。
见姚寡妇倒打一耙,她岂会吃这个亏,立刻尖着嗓子叫起来:“你个老寡妇就会护着你儿,你卖的米里头一百斤新米掺五斤陈米,我为啥半天不买,我就是挑米呢,挑你没掺陈米的买!”
被揭穿痛处,姚寡妇登时脸涨得通红,上前来就要再给二花一个耳刮子,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骂起来。
不在乎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货想偷东西被现了,所以勾引她儿子想糊弄过去,结果被逮住就倒打一耙之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