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人的眼中我看到忌惮的意思,如此看来至少这些氐羌一族的守墓人是不敢进入这石屋之中,然而我现在想想有些哭笑不得,现在的状态与其被这面前的老头吓着,还不如被外面这些守墓人给捉去。
似乎这个老头也感受到了外面聚集了一堆人,慢吞吞的转动着脑袋,然而身子依旧向着我,这个角度已经超过了九十度,正常人的脑袋转到这么大的幅度早已断掉。
似乎被老头这一手给吓着了,这些人刷刷的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了地上,全都噗通的跪伏在地上,颤颤抖,嘴里散的声音有些急促,似乎在说明缘由,亦或者是祈求原谅。
本一副看戏的我,突然被那转回来的脑袋给吓着。老头慢悠悠的走近了侧室,我突然间感受我的身子又回来了,看了一眼这一米开外的老头,背朝着我正是我下手的好时机,随之又想想这老头的速度可不是那么简单,尤其是让我解释不通其妙的力量。
再想想他没有动手,我脑海不断的进行优劣分析,最终决定,还是别偷袭的好,将手上的石头扔了出去,只听到外面一声惨叫声,我头也没回的跟在了老头的身后,这些守墓人对我不怀好意,还想喂食我那蛊虫,被砸中的那个人我只想说是运气不好,也怪不了小爷我了。
我跟在了老头的身后,我就想看看,这老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反正这面前的老头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死人,要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这些外面的守墓人定然不惧,巫术力量虽强,但是对于同族人是不可动用。
这老头站到了这画像前,伸出了干瘪的右手,将这面前的一副话扯了下来,然后铺在了地上,向我招了招手,我食指指了一下自己,那老头的脑袋点了点。我见既然这样那就瞧看看了。
画面上是一位女子,形态极其艳丽动人,这幅古画的价值要是带出去,必然是价值连城,要知道三千年的画卷能将一个人描绘的跟水墨打印机程度,岂是那些用毛笔绘画出来的人物相比。
而那老者抓住了桌子上的灯台,灯中的油低落在了这画卷上,燃气了一道青烟后,画卷开始燃烧了起来,我暗道可惜了这幅画。
这画面从点到面,火光冲起,几秒后平息下去,在这幅画卷的位置处出现了不知是何材质制成的布匹,我终于知道这画只是在这布匹上的一层,而这布匹上刻画着很多图案,我知道这老头子想告诉我一些东西,我内心不由的欣喜,要是言语沟通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图案就不同了。
它是将现实的事物客观的展现了出来,就看我如何理解了。而想这老头告知内容,显然不行,这皮包骨的模样舌头还存在?再加上其面容,还是不说话的为好,否则我根本无法专心的观读这图案。
这个布匹通体白色,由上万道白色细状之物构成,我拉扯了一下,分毫不动,这牢固程度相当厉害,再加上火光的燃烧竟然没有一丝损伤,我大胆的猜测这该不会是冰山雪蚕吧,这白色之物应该是雪蚕吞吐之物。
传闻这雪蚕的丝不仅柔韧度强,同时还有强大的防火之效,兵刃想砍断也要耗费强大的力量才能砍断一丝,而这通体由雪蚕丝制成的布匹刀剑都难以损伤,这要是制成贴身内衣,古时战争必将无往不利,哪怕外力的攻击,这雪蚕丝便可瞬间卸去大部分力量,保护内部的肉体。
我的眼睛出了光芒,这东西可是好宝贝啊,比现如今防弹衣要牛逼多了,再加上这图案,岁月在这,这哪里是用钱可以换来的?
我这大脑瞬间被钱给笼罩,可是突然想起来这里是我的梦境,就算是个宝贝我也取不出来啊,愤愤下仔细的观看了这上面的图案,这老者既然没有杀我,还将这供奉的古画烧毁露出里面的布匹,显然不是让我看这雪蚕丝,定然是其中的图案。
上面的图案前面几幅我十分的熟悉,通道、侧殿、磁门、还有一颗高耸的大树,这大树定然就是外面翠绿色的枝藤母体了,再向下看什么石阶、兵马俑、传闻中的山皇宫。
我内心一喜,我这趟主要就是想知道这整个地宫都有哪些危险,而图案中的画面已经赤裸裸的将所有的关卡都展现了出来,如此看来是因祸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