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蔓子这三个字可是巴国的将领,而且还是十分出名的将领,我感叹的说道,“以巴蔓子为形筑成兵佣,难不成这个幽都是巴国的另一处国都不成?”
站在马佣上的何莲见我如此说,随之回道,“你说的也有可能,不过我想说的是,你猜错了,当年的巴国战乱不堪,以和平友好为主,国都时长迁徙,不过这里可并非国都之一。”
我抬起头,看向何莲,“何莲小姐说的这么肯定,看来这个幽都想必知道不少秘辛了。”对于我们俩的对话,薛海龙不知道我们说的哪跟哪,甩了甩脑袋,走向了琉璃、暗香身边,“两位姑娘,一路上都不吭声,不难受?要不咱们聊两句?”
我没有理会薛海龙去调戏何莲的两位保镖,这两位姑娘可不是善茬,教训一下薛海龙也好,省的一路上他没啥事,闷的慌。
周叔再次抬了一下他那不知多少度的眼镜说道,“我知道这巴蔓子是何许人,当年的巴国内乱,便是此人平了内乱,虽然是借他国之手。”
“看来周大师对着巴蔓子还是比较了解,何不说说?”何莲说道。
周叔点了点头,“巴国内乱时,国力衰弱,巴国的国君受到叛乱胁迫,百姓们流离失所,作为巴国的将军巴蔓子不忍,便向楚国借了兵,许诺以三个城池为代价,希望楚王借兵平息内乱,当战乱平息,楚国的使者便向巴蔓子索要城池,不过巴蔓子觉得国家分裂,乃是奇耻大辱。”
“作为人臣,私下割城于国不忠,不履行诺言视为不信。当初借兵之时,楚王并不愿意,然而他说如果不信,事后可以取走他项上级。为了保全忠信两全,便自刎。楚国使者无奈,只好带着头颅回道楚国,楚王也是大为感慨,上卿之礼葬其头颅,巴国举国哀悼,在国都葬了将军的无头之体。”
周叔说完,我手电筒在兵佣上照了照猜测说道,“这里到底是巴蔓子的所葬之地,还是这城池建筑时见其巴蔓子,忠诚有加,故以制成陶俑来相伴左右。”
何莲见我乱猜说道,“左右,不要随便猜测了,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既然周大师说了巴蔓子许诺三城给楚国,请求出兵,而这三城之一,便有一座是这个城池。”
“而当年这里可是不少氐羌族的先人在这里躲避战乱,这是没有错,然而我想说的是,这个城池并不是活人的城池,而是死人。换而言之,这座隐藏在山腹之中的城池是一座大墓,外面山头上的座城池,其实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内心大惊,如果何莲所说,这里当年是座坟墓的话,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何他们氐羌一族在此,后来逃离出去慢慢的繁衍到了如今,我的大脑中冒出了各种疑问。
余光扫了一眼何莲,“那么这里的主人是谁?”
何莲摇了摇头说道,“到时候自然便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当年的我的先人是守墓人,常年不与外面沟通,只能生存在漫无天际的山腹之中,食物水都是有提供,两边侧室当年都有大军守护,想出去是不可能的,说难听些我的先人便是守墓人,自当年不知何原因,驻扎此处的大军出去,似乎在打仗。”